“噗——”陈文馨忍不住笑起来，知道他在逗自己，接着板起脸，“不许胡说八道。”
张磊也笑起来，接着道：“饿不？”
“不饿，你呢？”
“我也不大饿，干脆我们一鼓作气开到黄原服务区再吃饭吧？”
“大概几点能到黄原服务区？”
张磊想了下：“10点左右吧。”
“你肚子能撑那么久？”
“撑不了也得撑，看这天气，很快要下雪，我可不想被堵在高速上，尽快往前赶，争取天亮前赶到北京。”
陈文馨看看外面，有些担心：“要是真下了大雪，那可就糟糕了。”
张磊不说话了，专心开车。
一会陈文馨打开包，拿出点心：“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嘿，看不出你还挺细心。”张磊乐了，接过点心吃起来，吃完伸手摸水杯。
“你好好开车，我来。”陈文馨拿过水杯，打开盖子，然后递给张磊。
张磊喝完水，陈文馨又接过杯子拧好盖子放回原处。
张磊舔舔嘴唇：“陈部长，我发现你很会伺候人，是个做秘书的好料。”
“呸，我这么做是不想让你开车分心，我才不做秘书，整天低三下四伺候人。”陈文馨撇撇嘴。
张磊笑笑：“秘书虽然干的是伺候人的活，但做好了却会有不错的前途。”
“那也要看给什么样的领导做秘书，也得看这领导有没有出息，领导要是平步青云还好说，要是出了事，那可就玩完了。”
“你这话倒也道理，等我以后混大了，你做我秘书如何？”
陈文馨头大：“做梦去吧你，别说你未必能混大，就是混大了，男领导也没有配女秘书的，你以为是商界啊？再说你还要混到多大才能配副处级的秘书？还有，你进步我就不进步了？等你混大了，我说不定比你混地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