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发泄一会，时间还很充足。”
女人将衣服披在身上，蝠翼收起。
冰冷的注视着眼前灵魂火升起的低阶骷髅。
“那名人类呢？”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也很冰冷。
方浩一愣。
低头确认了下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怎么知道人类的事情。
“你说人类？”
“一名人类，我可以时常感受到他的存在。”女人再次看向眼前的骷髅，“这么说，他被你们杀了？”
方浩看着女人，没有立刻回答。
放在领地的，就只有那颗跳动的心脏。
他将心脏存放在了脏器博物馆。
自己倒是常去看看，以免心脏发生变化，给领地带来危险。
难道这也能感应的到自己？
自己说将她心脏做成脏器罐的事情，不能也听见了吧。
这女人脾气可不怎么好。
“杀不杀有什么区别吗？一个人类而已。”
“确实没有区别。”
方浩继续说道：“按照约定，你要帮助我建造领地。”
女人回身，看了看身后高大的城市，眉头微微一皱，“你的领地？”
眼前的骷髅，看起来等阶并不高。
除了拥有了灵魂之外，与一旁呆板的骷髅战士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连装扮都一模一样。
什么时候，一个低等的亡灵，也能建造出这种规模的城市了。
“我的。”方浩回答。
女人简单的思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确实发下过这种誓言，但我有一些私事要办，等结束后倒是可以帮你建造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