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瑾僵了下,扣住她的腰回吻,眼底划过淡淡笑意。
姜初羽看的真切,心里无声叹息。
行,又被骗了。
……
楼上,温浅还在买咖啡,不经意间就在窗边看到了楼下拥吻的两人。
她缓缓的瞪大了眼睛,而周宴看到姜初羽被他表弟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哄好了,顿时又气又不爽。
“……狗东西,这么会哄人?”
他骂了句,就去扯温浅的手腕。
温浅直接将他甩开,猛吸了一大口咖啡。
“滚!羽羽不争气好哄,我可不好哄,别白费力气了!”
周宴无奈:“那你怎样才能消气?”
温浅眼珠转了转,走过去指着窗户。
“你从二楼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周宴气笑了。
“那要是我死了怎么办?”
“死了我就给你收尸啊,而且我不会嫁给别人的,我当个寡妇为你守寡一辈子。”
温浅眼里含着挑衅的笑意。
周宴经不得激,当下就起身:“等着,我告诉你啊,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别以为我不敢死!”
说着,他就过去想要推窗户。
姜初羽和沈时瑾正吻得难舍难分呢,余光就看到了楼上的情况。
她抬起头,就被沈时瑾捧住了脸转过来。
“专心接吻行不行?”
他不满地嘟囔一句,又凑过去吻。
姜初羽一偏头,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是啊,你看上面你表哥干嘛呢!”
沈时瑾一抬头,就见窗户已经被打开了,周宴一只脚伸到窗户外头,就要跳下去。
后面温浅和过路的人急的不行,正拉着他,生怕他真冲动之下连命都不要了。
看到这一幕,沈时瑾笑出声。
“表哥这是玩的什么手段?以死明志吗?”
姜初羽赶紧拉着他:“别说了,赶紧过去救人!”
一阵兵荒马乱,到了后半夜。
几人闹得精疲力尽。
周宴直接被警官带走。
几个人像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站在警官面前。
警官严肃地拍桌子,呵斥道:“你们闹别扭就闹别扭,至于跑到人家酒店那种公共场所去闹跳楼吗!死那儿还得让人家赔钱是吧?”
周宴轻咳一声:“警官叔叔,我要声明一点,我绝无此心,以我的身价,能买下他们十几家酒店了。”
警官噗地一声,将保温杯里面刚喝了一口的热水吐出来。
姜初羽赶紧扯了扯温浅,上前解释:“我们家周表哥脑子不太好。”
“对对对,他有病,他有心理疾病!我以后一定好好管好他,不让他来这种公共场合了!”
两人直接挡住周宴,不让他乱讲话,对着警官点头哈腰的道歉。
好不容易离开了,路上温浅一直在数落周宴。
“让你胡闹!酒店的人都吓得报警了,有谁会像你一样,谈恋爱闹个别扭因为这事惊动警察呀?你丢不丢人?你简直是丧尽天良……”
“别骂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姜初羽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们两个就不能互相包容吗?你听他解释清楚不就好了,非要让他跳楼你才原谅?”
温浅被她说的心虚,撇撇嘴转过头望向窗外。
两人又恢复了各自不爽,不愿意搭理对方的模样。
姜初羽看在眼里,叹了口气。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磨合好。
她正想着,就被沈时瑾拽了一把。
沈时瑾凑到她耳边问:“你在想什么?”
姜初羽感觉到热气喷在耳垂,痒痒的,麻麻的。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也凑过去轻声道:“在想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够和平相处超过三天,什么时候才能磨合好。”
沈时瑾笑了,漫不经心道:“你还有闲心管别人呢,今天你跑路让我受的罪,回去之后我可得一一讨回来。”
姜初羽柳眉一挑:“怎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