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再次听到了。
沈恒叹了一口气，“或许有一天，她会想回来的。”
“我们现在都能修行，会等到她的。”
这只是安慰楚湛的话。
楚湛抬眸，眼睛里一片红血丝，里面还有一片晶莹，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沈恒略显震惊的看着他。
“颜颜说，可以通过地府去往异界。”
“她说，这么多年了，地府的鬼差已经可以在异界来往了。”
沈恒看着说话声音都在发抖的楚湛，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想通过地府去往异界，去找她？”
楚湛点头，“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沈恒看着神色坚定的弟弟，再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会这么简单的。”
“我知道，但是我一定要去。”
他不能不去。
他必须要去。
这些年了，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不是没有想过忘记管宛。
他努力过。
他试过。
他甚至还想找邪修，将他属于管宛的记忆全都拿走。
可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即使再痛苦，再折磨，他还是想记得她，还是想见她。
如果他都不记得楚湛和管宛的一切，还有谁会记得，还有谁会在乎。
他如果都忘了。
那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管宛和楚湛了。
地府。
黑白无常看着楚湛，“就算你是沈大师的哥哥，我们也不会给你开这个特例的。不是谁都能随便进出异界的。”
“就算是我们地府这边，也不是每个鬼差都能进去的。”
楚湛：“我知道。但是只要让我能够去往异界，让我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