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田田点头：“没事，你四舅舅也是顺带的……”
粟宝：“哈？”
唐田田笑嘻嘻，“没什么。”
他瞧了瞧粟宝，好久没见，记得刚见面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奶娃娃，懵懵懂懂的。
现在感觉长大了，好灵光的样子，颇有苏总的‘沉稳’？说不上是什么。
这边钱百万和妻子已经吵得猛烈咳嗽，妻子见状也没法子，只好答应过两天恢复了再给他考虑时间。
两天过去。
钱百万伤口好了一点，也精神很多了，粟宝又来了一次，他依旧在犹豫。
这两天他没有工作，感觉自己好很多，说以后一定会注意保重身体，不会有问题的。
又过了两天，钱百万能坐起来了，粟宝再次询问要不要抓鬼。
这次钱百万却莫名有信心，觉得自己养好之后，他能创造奇迹——
五年生存率20%~30%，意思是有20%~30%的人能活到五年，钱百万觉得自己一定能成为这百分之二三十中的一员。
“我昨天看到一个大爷来复查，他术后都活了13年了……”他说道。
粟宝无言以对。
出了走廊，粟宝问：“爸爸，我们要眼睁睁看他死吗？要不直接抓？”
沐归凡反问：“你抓不抓鬼，能改变他在生死簿上的死期吗？”
粟宝咦了一声，这个思路她没想过。
的确不能……但是……
“爸爸，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哦！”粟宝说道：“什么时候死和寿终正寝是不一样的。”
沐归凡：“？”
第一次听不懂闺女说的话……
钱百万是出院后一周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