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夏小晴有些难以置信，也露出了些许不悦的神情，似乎本能的很排斥这些神神鬼鬼的事。
不过，也许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彻底打破她的三观，也让她虽是不悦，却也没有过多的动作。
李子淡并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结，更没有直接为夏小晴解释，就好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似的，视线也再度落到了苏晟身上。
“怎样？好点了没？”
“好多了。”
苏晟的声音还是有些有气无力的，嘴唇也有些发白了。
“你这是灵力耗尽的表现………”
“这也说明了，你这梦缚灵很强………”
“所以，我建议，在你进入二阶之前，最好还是先别召唤她了。”
“对了，她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李子淡问完，示意夏小晴坐下，自己也回到了办公桌前，这时苏晟那虚弱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具体的我还不清楚，但主要的能力应该是束缚之类的吧。”
李子淡点了点头，没有深究，却突然话锋一转。
“还有，你刚刚说，你是用斩骨刀杀了那个女鬼对吧。”
“嗯。”
“先不说你为什么能使用斩骨刀，每个灵师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深究………”
“但是你知不知道，通常鬼怪被杀死后只有三种结局………”
苏晟摇了摇头，一旁的夏小晴也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专心致志，明显是来了兴趣。
“第一种结局，灰飞烟灭，很好理解吧，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李子淡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这才继续说道。
“第二种结局，转化，转化成为鬼器或是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