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是你的么？可以借给我看看么？”学校没有图书馆，全英文的小说不可能是学校的，只能是向海蔚自己带来的。
“嗯。”向海蔚从桌洞里拿了上册，“上册我已经看完了，给你。”
谷荔接过了纸页泛黄，但一看就保存很好的书，微笑道谢：“谢谢，要是遇上看不懂的我就问你。”
向海蔚温和回：“好。”
只几天的相处，谷荔就摸清了向海蔚的性子，温润聪慧，一般不会拒绝人。
这样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谷荔翻开手中的书，第一页的右下角画了一个披卷发，穿蓬蓬裙，撑着下巴发呆的西方少女。
钢笔描绘，寥寥几笔，却将少女天真的美貌展现的淋漓尽致。
谷荔捧着书又转了回去，“这是你画的么？”
向海蔚看了一眼谷荔指间所指的地方，低低嗯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书。
“我闲来无事，根据想象随意画的。”
“你还会画画？”
“嗯，学会几年素描。”
闲聊一圈回来得曹地金正好听到了这几句话，一胳膊搭在向海蔚的肩头，得意地炫耀，“向海蔚会的可多了，不止画画，他还会弹钢琴，参加过省级的数学和物理竞赛，还拿了名次呢。”
向海蔚无情地撇开曹地金的胳膊，“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嘿，我给你散播美名呢，不识好人心。”
“我不需要。”
谷荔想问，既然你这么优秀为什么会来季华高中？怎么没去市一中呢？
但谷荔是个有眼色的人，见向海蔚一副不愿意再提的样子，她也就没有多问。
只用手指点着扉页上的美人图，问：“你能给我画一张么？”
“什么？”
“画一张我的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