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上前,细细把脉之后有些诧异,盯着陆晚凝:“病人之前用过什么药?”
大夫却不死心,只是盯着陆晚凝:“具体配方,是什么?可以看看药方吗?”
“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查案的?你就直接说,病人有没有内伤就完了,至于其他,跟你有什么关系?”陆晚凝被问得有些不太高兴直接一个白眼过去,哼了一声。
这下,不得不闭嘴了。
大夫仔细把脉之后低声说道:“病人伤口发炎感染,本来是很危险的,但是好在现在已经控制主体温了,所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并无内伤,都是皮外伤,下手真够狠的啊!”
大夫说着,还给开了点药,这才拿着诊金,离开了。
徐泾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白清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低着头,闷闷地说道:“这个家伙平时最讨厌了,可是现在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我还有点发慌!”
看着徐泾这个样子,陆晚凝直接一个白眼过去,没好气的说道:“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当初我们可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我们是好兄弟,现在咱自己的兄弟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怎么也得讨回来才行!”
这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
徐泾满脸不解的看着陆晚凝低着头小声地说道:“说到底也是人家自己的家事,我们怎么管这件事啊?”
“我说你究竟能不能有点出息,真是个笨蛋,赶紧滚,出去煎药去,我现在看见你就心烦!”陆晚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看着陆晚凝是真的生气了徐泾也不敢废话,只能是不情不愿的转身出去了。
一天一夜,白清浅整整烧了一天一夜,终于是退烧了,终于是醒了过来。
陆婉凝就这么坐在他的床边守了一天一夜,徐泾则是缩在床尾睡了过去。
“陆晚凝?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走啊,危险。”白清浅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陆晚凝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不过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第一时间想要保护她!
“你醒了?”陆晚凝见他醒了过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荒地老呢!现在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吃东西,饿不饿?”
白清浅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一些破碎的记忆充斥进了脑海,他看着陆晚凝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犹豫了一下,随后小声地说道:“你,你没事吧?”
“现在躺在床上差点死掉的人是你啊!我能有什么事?”陆晚凝叹了口气,端了一杯水过来低声说道:“快点先喝点水,你这嗓子都沙哑的不成样子了,我就不明白了,好歹也是一家人至于下这么重的狠手吗,你到底损失了多少钱啊?”
“十万两。”白清浅的声音,透着几分说不出的虚弱:“但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被人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