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
被一群男人给包围着,她跟最中间的两个男人牵着手。
他们都看起来高高壮壮的,连样子都是模糊的,更何况是脸了。
苏粟觉得这个苏粟可真出息啊。
第一次来是带着一个人,第二次来是带了两个人,这第三次带了这么多人来。
牛哇。
早上六点钟的闹钟响起。
在被窝里的苏粟翻了个身,赶紧把闹钟给关掉了。
这糟心的闹钟声。
等她吃好早饭被妈妈送到学校后,晨读开始了。
昨天晚上的那个梦,那些男人,那个虽然读书上比她轻松但每天都会练习画画,甚至会画画到偷偷哭的女孩也跟她不会有什么关系。
而读书,看进去的知识,等会儿要抽查的课文,才是跟她最有关系的。
——眼泪
这是一枚二零零八年的一元硬币。
苏粟站在特莱维喷泉边,手心合十的许着愿望。
让我考上南山高中吧!
银色的硬币被抛向了喷泉,掉入其中与池底的被阳光照耀的金灿灿的钱币一起闪闪发光。
苏粟高兴的笑着,她转身打算离去时。
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站在她的后面。
他戴着一个米奇的口罩。
与他的黑色的衬衫,意大利黑手党的气质完全格格不入。
他现在不是长发了。
白头发怎么比照片上看的还多啊。
苏粟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走上前擦着苏粟的眼泪,自己也没忍住的眼角湿润。
“哭什么,我找了你快半辈子了,我也没有哭。”
“我现在意大利语不好,我听不太懂你在说啥。”
苏粟哭的可大声的投进了男人的怀里。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带上了对方的车上。
她与他,再次相逢于人群之中。
“你中文怎么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