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她心里抑制不住的好奇，心想那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穆衍砚不是处处维护陆微蓝的吗，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而且她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现在又跟林慕挽吃饭是几个意思？
更何况，林慕挽不是也和傅允廷有一个孩子吗？
雪莉有些失态地频频往后边张望，时不时看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他一点都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全神贯注地盯着林慕挽那桌的动静。
“。。。。。。”
穆衍砚慢条斯理地用刀子划破牛排，拿起叉子，随即把肉放到她嘴边，刻意说道：“跟我出来吃饭应该很高兴才对吧？你不就是享受男人的关注和照顾吗，怎么换个人就不行了？”
想起傅允廷和她亲密的样子，他眉梢眼角一瞬间染上冷意。
林慕挽忍气吞声，张口就想反唇相讥，忽而想到情人契约，便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微抬眼皮，轻描淡写地启唇：“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吃牛排，你自己吃吧。”
递到嘴边的食物被收了回去，他不紧不慢地用方巾擦拭手指。
“是不喜欢吃牛排，还是不喜欢吃我切的牛排，你最好想清楚了，我给你的东西还不够吗？”穆衍砚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点情绪的变化，语气漫不经心，略带一丝羞辱的意味。
林慕挽脸色发白，齿尖紧紧咬住腮帮子的软肉，痛感袭来。
旋即，他接着切牛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太听话了，比起陆微蓝，你可太不识抬举了，你身上的衣服首饰包包，哪一样不是我给你买的，你对我是不是太放肆了一点？”
话甫落，牛排再一次以一种投喂的方式递到她唇边。
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屈辱，张嘴吃下了那口牛排，抿着唇冲他皮笑肉不笑：“对，我所拥有的都是你给我的，除了我身上这些，还有委屈痛苦也都是你给我的。”
在穆衍砚的世界观里，她就应该像他豢养的香槟犬一样听话，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谄媚地围着他打转，殷勤地舔他的手才对，而不是跟前些天在他家里咄咄逼人的烈女姿态。
他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生出反叛的心思，更不想看见她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人，不管是宠物还是人，他都要占为己有，包括身心，以及思想，全都不准想其他的。
穆衍砚双眸危险地眯起，见她满眼嫌恶和屈辱，心生出几分玩弄来。
“是吗？”他拿起一只高脚杯，开始往里边倒酒，汩汩的声音落在耳里，像是来自地狱的宣判，旋即他兴致盎然地朝她递过去，“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很难受吗？把这个喝掉。”
林慕挽眼尾瞥向盛了满满一大杯的红酒，每一滴都价格不菲，被他用来羞辱一只烈犬，着实有些可惜，她毫不犹豫地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有不少都从嘴角漏了下去，低落在胸口。
穆衍砚懒洋洋地挑了下眉，眸光深沉了几许，扯过一张餐巾纸，朝她略微张开的领口伸过去，被她敏捷地避开了，可他直接拽住了她的衣领，漫不经心地开始擦拭。
强迫和占有的意味显而易见。
林慕挽咬着唇，密绒绒的眼睫轻轻颤动，两人的距离过近，他的呼吸若即若离，而他态度暧昧，指节总是似有若无地摩挲过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