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掌握了天命,这天下本就该听我们的使唤。”
他从赤红的袍袖中掏出一把小巧的连弩,瞄准赵忠,见赵忠兀自不屈,心念一动,道:
“赵常侍,汝还有什么遗言吗?”
“没有,”赵忠光棍的摇摇头,邪笑道,“汝杀个人还说这么多,当真无趣。”
司马徽长叹道:“汝既然已经猜到了司马敛的身份,又知道天命的走向,何不加入我力行社,助我等成事。
到时没有战乱,自然也不会有黎民流离,我等……”
“哇哈哈哈哈……”赵忠又是仰面朝天,他全身颤抖,拼命用笑容掩盖心里的万分恐惧。
“莫说了,我赵忠虽是个没有卵子的废人,心里的卵子还是要有。
想让我赵忠出卖袍泽,门都没有!”
“是吗?”司马徽面色一沉,把手放在嘴里吹了声口哨,门外呼的飞进来一人,重重摔在地上。
“唔,唔,唔!!”
那是被五花大绑的赵延。
片刻功夫不见,这位城门校尉,两千石的要员就被五花大绑,口中塞草,扔在赵忠的面前。
他痛苦地挣扎着,向权倾朝野的哥哥投去哀求的眼神,看的赵忠一阵心如刀割。
司马徽冷笑着上前一步,用力踩在赵延的身上,
赵延痛苦的脸上扭曲不断,却因为嘴被堵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到没有,二十年的准备下来,我等已经渗入这大汉每个角落。
汝府中我等随意便来,随意便走,
汝这胞弟,我想擒他,更如探囊取物一般。
别说这些,便是天子……
嘿,还不是被我反手便杀!”
赵延在地上不断的蠕动,拼命向赵忠投去哀求的眼神,
司马徽在他身上踢了一脚,道:
“我再给汝最后一个机会。”
“不必了。”
说了这么久,赵忠终于彻底恢复了平静。
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勇敢无畏,简直是被自家的远房亲戚赵云附体一般。
他捡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帽子,端正戴在头上,扯过坐席,缓缓坐好。
“我乃大汉车骑将军、陈侯、中常侍,岂能向汝这乱匪摇尾乞怜?
阿延,出息些,汝兄一个废人都不怕,汝又何惧!”
对不起了云长,还是没有给你弄来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