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战马刚才也受惊不小,在雪地中不住的打滑,好几次差点把朱儁甩下来,
朱儁一边安抚战马,一边招呼手下的士卒,才跑了没两步,他又听见士卒惊恐的呼唤。
“又怎么了?呃?”
不远处白皑皑的雪地中,站着一群身披儒袍的怪人。
说他们怪,是因为他们居然把儒袍展开,从头罩到腿,在皑皑白雪中,第一眼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就木然矗立在那里,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支奇怪的长管,一动不动。
“什么东西?”
朱儁心中升起一股屈辱。
又是太平道的把戏!
又是太平道的把戏!
先用石块吓唬我,然后再让这些人堵在这里,好让我不敢逃出去?
这是把我朱儁当成什么东西了!
“儿郎们,跟我并肩子冲!”
朱儁一马当先,挥动手上的长刀朝那些怪人杀去,
眼看越来越靠近,那些怪人居然躲也不躲,依旧列成一阵。
“预备,放!”
有个人高喊一声,朱儁耳边立刻想起了噼里啪啦古怪的声响。
他不管不顾,硬是策马猛冲过去,片刻便缩短了和敌人的距离,高高举起手上的环首刀,一刀砍下,立刻掀起一片血污。
不过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看来刚才自己已经受伤,只是身披铁甲,一时没有察觉。
但这伤势并不影响他作战,他挥刀乱砍,眨眼便杀开一条路,
刚才还镇定自若的白袍怪人没想到朱儁如此悍勇,都被杀的纷纷溃散,
汉军见朱儁悍勇,也都纷纷厮杀,终于杀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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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这都能杀出去……
这朱儁还真是一员猛将。”
不远处,一个儒袍文士正骑在树梢,很没风度的抱住树干,生怕自己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