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方尘在想一个问题。
系统和师尊的相似之处，其实真的挺多的。
像是师尊，很喜欢偷袭时泄露情报，而系统，也喜欢这么干。
不光是因为系统刚刚说了一句虚涅仙帝，众仙进退维谷……，还因为之前的事情……
像是界劫将自己和萧青的生死斗修改为弑师任务后，还要求自己给天魔带路，干碎逍遥尊者。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系统看起来，似乎又被界劫控制了！
而且，系统在被控制的时候，还主动让自己接近天魔，如寒风天魔、金绝天魔，不断地给自己报点，说哪哪有渡劫天魔，吸引自己主动过去……
这个行为，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害自己去死。
毕竟无论是给天魔带路，还是这些天魔见到自己会施展召魔令，都会出大事。
但实际上，等自己到位了之后，系统就主动告诉自己天魔可以施展召魔令，呼唤天魔冲击界壁，然后自己就直接把天魔给吞了……
换句话说，这就是相当于系统在界劫的控制下，主动给自己漏情报了！
若不是那一次，方尘根本不会知道渡劫天魔看自己就能爆炸。
跟着，方尘又想起，那天自己在赤尊山洞府里神将盗骨失败时，系统嘲笑自己，然后自己问白光是什么，系统也不说，但跟着又借着翼凶的任务，告诉自己，进入翼凶体内的白光是澹然宗气运，从而让自己知道这团白光是气运……
这个例子，也很像是系统在借着别的方法，假装给自己发布送死任务，实则给自己透露情报！
这种作风，和师尊就很像啊！
念及此处，方尘试探性地直白道：“系统，你是我师尊吗？”
系统道：“宿主，我不是，我是辅助您消灭界劫的工具。”
方尘心念一动，这样回答？
如果是的话，应该会回答“是”或者“哈哈怎么会呢”吧？
念及此处，他又偷袭式问道：“那我问你，是不是界劫控制了我，让我觉得我自己不是之前的方尘，企图借用这种方法，让我彻底迷茫？”
系统道：“哈哈，怎么会呢？”
这话一出，方尘升华了。
他知道了。
第一，师尊不是系统。
第二，自己就是自己。
哦豁。
这回真是今日方知我是我了。
另外，自己也确实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