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葬性对话的困难点就在这里。
因为没有情绪，他无法分辨葬性这话到底是真有道理还是出于报复之心胡说八道的。
葬性接着问道：“你昨晚去做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方尘：“去送礼了。”
“送什么礼要这么久。”
“送完礼顺便去散步了。”
“你去哪里散步要这么久。”
“仙路。”
葬性：“……”
方尘走到方蓁蓁面前，陪老妹好好地玩了一会儿，主要是顺便感谢对方送来的一个大蛇尊者。
结果陪着方蓁蓁半晌后，四狮洞府外就来了人。
方尘神识一扫，便十分惊讶地跑到正门迎接，行礼并问道：“凌祖师，您怎么来了？”
凌修元一身简朴白袍，正立于四狮前，皱着眉头扫视着四尊狮子。
他对张和风给方尘炼制的两尊灵石狮子没什么意见。
就是厉伏练的两尊石狮子太寒酸了，与灵石狮子那在晨气环绕中隐有飘逸出尘的修仙气质极为不搭。
再加上昨天被厉伏折磨了一天，他现在看到有关厉伏的东西就头痛。
见方尘出来，他便说道：“前段时间因为你的事情，我没空，现在有时间了，所以来看看我徒弟。”
闻言，方尘一愣，心想该不会是因为凌婉儿走了您老人家才敢过来吧？
跟着，他躬身迎接：“那凌祖师请进。”
凌修元大步迈入，最后又于正门前驻足，并同时道：““往后会有不少贵客到你这里，你师尊捏的石狮子就别放在这了，圣子洞府要气派点。”
要不是这里是方尘的洞府，石狮子的去留得由方尘决定，凌修元现在二话不说就会把两尊石狮子一拳打爆。
方尘走到凌修元身后，听到这话，低声道：“凌祖师，但这严格来说是元生祖师送我的。”
凌修元：“以他的财力，送成这样，那就更可以丢了。”
方尘：“……”
他想了想，又道：“您说得极有道理，不过我在想，我师尊时常喜欢在一些古怪的地方做出出其不意的事情，比如带着一群树对抗那个黑芒。”
“那我在想这两头石狮子会不会其实也有什么奇特效用呢？”
闻言，凌修元笑了起来：“奇特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