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方尘一愣。
这家伙怎么还求饶上了？
难道又想搞什么手脚？
想到这里，他口头上说道：“那你先说说你有什么用处。”
说话的同时，方尘还打算直接下杀手。
但下一秒。
张全全突然发出十几种笑声：“嘻嘻嘻桀桀桀嘿嘿嘿……”
“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求饶呢？我是骗你的！”
“吾道如渊不可测，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完了，我跟你说，得罪了德圣宗，得罪了我谦卑道人，天上地下都没人救得了你，你可知天道老大我老二，我是灵界第一人！”
“哈哈哈哈！”
方尘顿时被张全全给整不会了……
这货怎么回事？
怎么好端端的开始说胡话了？
随即，他想了想，立刻明白这是咋了。
方尘摇头道：“该来的总会来，这就是吃太多天魔的后果。”
方尘心里猜测，张全全应是在重伤情况下，被自己这一身质量极高的雷劫的威压直接粉碎了道心。
而道心一旦溃散，魔修就会开始犯病了。
寻常修士道心崩溃，轻则修为下降，重则成为废人，修为散去大半，但至少寻常情况下是不会危及生命的。
可魔修不一样……
魔修修炼，对天赋、根骨的要求极低。
吞噬天魔、妖兽乃至于同为人族的修士，就能够修炼魔功，一日千里。
要不然，某个长年困于炼气三品的澹然宗外门修士也不会想着去入魔。
但俗话说得好，魔修门槛越低，门槛越高。
这并不是废话。
魔修入门门槛很低，但想要达到精深境界的门槛极高极高。
接连不断吞噬天魔、修士、妖兽会令神魂驳杂，带来的副作用会让魔修时常犯病，陷入疯癫之中。
这种疯癫，就像一颗炸弹，随时可能爆炸，轻则令魔修丧失理智，陷入疯魔，重则直接让魔修沦为毫无神智可言的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