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以后,果然胸口闷了多天的浊气一扫而空,简直不要再神清气爽。
换好衣服画了个美美的妆,青衣才打开房门。
“齐砚?”看到门口的人,青衣开门的手顿住了,呆呆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刚才在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没被听到吧?!
对的吧对的吧?!!
然而,齐砚的回答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我一直在。”
……
青衣愿意用十年话本,换重新来过。
太羞耻了啊!!
“那个……刚才其实我……”
齐砚懂事的给了个台阶,“刚才风太大,没听清!”
……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更尴尬了好嘛?
“呵呵,是啊,风好大。”
青衣礼貌微笑着关上了门,笑容立刻消失了。
形象都没了啊!!
这个意外,让他心里那点紧张彻底消除,恨不能出点什么别的意外帮助他遗忘。
直到夜晚降临,有人来请,他才穿好衣服端正身边,不失优雅的走了出去。
朝见的地方是在类似祭坛一样的地方,正中心高高支着一个巨大的饼,啊不,是月亮。
宣国的国君坐在正南的位置,周围放置着一张张连接的地毯,上置酒席。
许慎果然只看了青衣一眼,心思就飞远了。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他还在想怎么哄某个吃醋的人。
青衣注意到对方的反应,忽然想起来,他这次化妆刻意没有改变自己的五官。
不过为了避免麻烦,一路过来时特意带上了面纱。
如今没个好的由头,似乎也不方便取,只能按照对方安排,坐在了位置上。
他一入座,一个侍女便端了壶酒出来,给他斟满,随后又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