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做错事了呢。”
青衣：要不是您笑的太开心我就信了。
徒弟一路走好。
回去的路上，楚凡赶着马车，齐砚坐在旁边不敢说话。
空气出奇的安静。
偏偏某个精神兴奋过度的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研究着司竹给的箱子。
回到寝宫，甚至还贴心的让所有人都退下。
等到屋里只剩下两人时，才缓缓靠近男人，还未触及，便感到一阵霜雪之气。
唔，有些冷。
小雪显然要比自家主人聪明些，贴着墙角跑到了外间。
怎么开始呢？
云亦初还在组织语言，眼前人却忽然转过身来。
“凡……”哥哥。
某人忽然不敢说话了。
这眼神他太熟悉，是男人发火的前兆。
楚凡心里憋着一股无名之火。
虽然明知道他不会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可他就是很火大。
这股火，在闻到少年身上浓烈的酒味时又加了一把。
“你喝酒了？”
看到男人皱眉，云亦初下意识否认，“没有！”
楚凡当然不信。
不但喝了，看来还喝了不少。
脑中霎时浮现出少年喝醉时的模样。
他记得，某人酒品不太好。
“凡哥哥……”云亦初试图去拉他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挥开。
原本就抱得费劲的箱子从少年的臂弯滚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楚凡斜眼瞥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理智瞬间被怒火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