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进来的人,被眼前的“尸体”绊倒,摸到热乎的身体时,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买家说了这个女人邪门,该不会已经验证了吧?
压下心里的疑惑,他打开了火折子查看究竟。
可不想,火光照亮的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踏进来。
只见屋里横七竖八的全是自己的同伴儿,而半空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死死盯着他。
惨白的脸色,绿油油的眼睛在黑夜里散发着诡异的光,嘴巴红的滴血,一张一合的对着他笑,黑夜里发出“桀桀桀”的笑声,一个闪身凑到他耳边说了一个“死”字。
男人顿时吓得一身冷汗,他喉咙上下滚动,瘫软在地上,往后爬了半天才哑声道:“你你鬼”。鬼啊
可不等他的话喊出来,只见那厉鬼手里拿出一个鞭子,“啪”一声甩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与刺激让他“啊”喊了出来。
婳婳嫌弃他太吵,朝着大张着的嘴巴撒了一把药,下一瞬他便晕了过去。
“呵呵,真是没用,开个玩笑而已,竟然给吓死了。”
婳婳拍了拍手,从空间里出来,在男人脸上又甩了一鞭子,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屋里的这些男人能睡个十天八天的,就算被救出去了,指不定也被他们的主子当成死人给埋了呢。
至于院子里的嘛,还是留给她练练手吧!
可不等她出手,外面的人已经打起来了。
婳婳站在门口,看着两波黑衣人互殴,耸了耸肩,找了好位置开始吃瓜,看样子这是起内讧了呀。
不过也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等着收尾。
两波人之间的势力似乎悬殊很大,不出片刻的功夫,院子里的一波人就被另外一波人给灭了。
啧啧,学艺不精也敢出来混江湖,被嘎了吧?
乐的看戏的婳婳站在门口,看月光下的几人挣扎着咽了最后一口气。
原来心冷下来是这样的,是看见人死的时候无动于衷,是事不关已的。
“沈孺人在哪里?”
嘎
这也是冲着她来的?婳婳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的触感,心说人家这武功她是拍马不及啊!
就这么嗖的一下就冲过来劫持她了,不过她怎么可能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呢。
她笑了笑,准备给他一个回手掏呸,回腿掏的时候,黑衣人又开口:
“你把沈孺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