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这个倒是可以。”张晓晴犹豫了一下点头。
程胥一下子在心里了然，看来张晓晴除了那一次会面，对他们了解并不多，因此无法提及到他们之间的共同好友，没办法借口让警方去找其他社会关系人了解情况。
“我对他们的了解不过就是上次跟着维乐去聚会的时候见过一面，要我说，我觉得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聚会指不定就是什么自相残杀。。。。。。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他们会互相动手，说不定是在动手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程胥轻轻点头。
张晓晴继续道：“这样说吧，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分明见到了那个叫李莲花的主人突然在别人酒里下药，真是莫名其妙。我当时就不满意了，偷偷告诉了李维乐，结果他根本不在意，结果最后。。。。。。”
女人说着说着，语气哽咽了几分，回忆一下子触及了她的伤心之地。
“下药，你亲眼看见的，是吗？”程胥轻声强调，态度不紧不慢。
张晓晴一下子更加着急，伸出手直接抓住了程胥放在桌面上的胳膊。
“警官，你一定要重视起来这个细节，你不知道我当时看见李莲花下药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震惊，我当时就知道那个晚上一定会出事，我就知道有李莲花这个坏人的时候现场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身后，全程保持镇静的付明一下子表示质疑。
“张女士，当晚你可没有说过这件事情，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了呢？”
刚才受到冷落的马富更是直接拆穿道：“张晓晴，你好好说，这些天你为了证明你的雇主李维乐无罪，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们！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不让我说！”
程胥安抚道：“先不要急，你想想，能拿出什么证据吗？”
“我。。。。。。我没办法拿出证据。”张晓晴支支吾吾，语气迟疑不少。
她怯怯看了眼程胥，似乎也有几分心虚。
“这几天我仔细回想当天的事情，总觉得自己踏入了一场陷阱，包括丁悦然在内的一些人，他们好像都对那场聚会十分热衷，只有我是一个局外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好像都在演戏，有歌手、有旁白，还有小丑。。。。。。”张晓晴抱着脑袋，很是疼痛不解的模样。
程胥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付明摇摇头，眼神表示：“前段时间审讯这女人的时候，她的精神还是很正常的。”
张晓晴摇了摇头，坚定道：“警官，李维乐绝对是无辜的，他不可能杀掉自己的妻子，更不可能杀掉丁悦然。”
“他是无辜的，我跟他都是无辜的。”
程胥推开她的手，拍了拍衣袖，眼神略显冷淡，反问道：“你们都是无辜的，那你怀疑凶手是谁？”
事情顺利推到了江渝宁预想的道路，从这个案子的源头——那场聚会的凶手开始进行推理。
张晓晴更是直接暴露自己的目的，她要为李维乐申辩。
作为聚会的两位“局外人”，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程胥眼神冷冷盯着她，释放的压迫感更加强大。而张晓晴也浑然没有了早先对话的松驰感，整个人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