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我当时只是随口答应，事后调查了一下你，有点小钱，家庭不错，而且还是个警察。。。。。。我就想着，反正警察一个个都是废物，花他们的钱不冤枉，警察吃什么亏都是活该的！”
程胥沉了沉眸子，在一片怨气中感受到一些关键信息。
“当年的案情，你了解多少？你觉得警方有哪些没调查到的关键信息？”
“你再自罚三杯！”张靓撇嘴，“谁让你问题那么多，我气都没消！”
“这样吧，我靓姐大人有大量，只要你问完问题喝一杯酒，我就告诉你答案。”
程胥点头，又转念一问：“若你不知道答案，我岂不是白喝。”
“你！你别小瞧人！只要你问的是当年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张靓抱臂，大口喝了一杯葡萄酒，涩涩的，不如她想象的那么香甜。
程胥抿紧唇角，微微弯了弯。
看来自己今天运气不错，竟然遇见一个距离当年案情如此之近的人。
“印天成被人杀死之前，有没有什么仇人？”
程胥蹲了一下，补充道：“生活上的，工作上的，都行可以。”
“哪来的什么生活上的，警官你真是说笑了！”张靓酒精上头，坐姿也越发豪放不羁，她剔了牙齿，“印天成就是个傻小子，为了能匹配得上丁嘉丽，每天在公司做业务，专门找丁嘉丽他哥的公司做对接，就是为了给她哥证明，他是有本事迎娶他们家大小姐的。”
“既然没有生活上的仇人，工作上的仇人有吗？我想作为他的同事，你应该非常了解。”
“我当然了解，那是我毕业之后的第一份工作，分到小印哥手下，他能力强，几乎是公司的一把手，当时公司的老总邬羽身体又不好，随时撒手人寰，这家小公司还不就是小印哥的囊中之物，如果不是出了那档子事。。。。。。”
程胥隐约听出了张靓语中的崇敬与遗憾，追问道：“具体什么事情？”
张靓回忆着，而程胥已经再次爽快喝下一杯酒。
这种主动让张靓非常满足，她时刻有一种自己是局面掌控者的优越感。——尽管程胥并不这么认为。
程胥已经将“邬羽”的名字记了下来，他隐约有预感这仿佛也关联着一桩命案，一桩尚未查明真相的案件。
“总之，当年的警察真是笨蛋，根本不知道公司内部出了叛徒，这种事情明明很好判断，一个公司老总怎么可能自己动手试验游戏结果死亡？偏偏当时的蠢警察相信这一点，还怀疑是小印哥干的，让他遭受了多少骂名！婚事差点都黄了。。。。。。”
张靓说道“婚事黄掉”的时候还弯起了嘴角，显然她对那桩婚事并没有太大好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要高攀，受委屈的只会是小印哥。
“公司内部出了叛徒，你觉得应该怎样判断？”
张靓抱臂，义正言辞道：“肯定是看看通话记录啊！还有当年我们老总试玩的那个游戏肯定有问题，怎么会突然就脑出血死亡了？这根本不正常啊，我们老总非常注意身体！”
“你说的这么确定，有什么怀疑的人？”
张靓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当年我都说过那么多遍，你们警察也无动于衷！”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程胥稳住她的情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