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好吧，看来你跟张飞扬的关系的确不怎么样。”程胥以为是方才提到死者瞿明明，所以触及到飘逸的伤心处，这才导致了他的神情恍惚。
抱歉的同时，他便把问题的重心转移到张飞扬身上。
“你跟张飞扬发生过正面冲突吗？”
江飘逸摇头。
“你是否厌恶他？”
江飘逸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点点头。
“是因为魔术方面的冲突？”
江飘逸仍旧犹豫，这次他摇了摇头。
随即，他喝了口茶水，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画了两个小人，并在一男一女两个小人之间添加了爱心。——单箭头的。
程胥明白了，原来张飞扬单恋瞿明明。
“你早就知道了张飞扬有不轨的心思？”
江飘逸眼神冷酷不少，他坚决点点头，随即他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飘逸，你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误会，我跟张飞扬从小就是邻居，认识的时间比较早。不过，你千万不要觉得我跟张飞扬有什么别的关系。如果我说谎，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这段录音的誓言永久有效！”
程胥听着已经逝去的女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心里泛起一阵麻麻的感觉——陌生中透露出诡异。
他又提问道：“我可以把这份录音拷贝回去作为证据留存吗？”
江飘逸点头，将手机递给程胥，让他去操作。——在此之前，他在手机上打出三个字。
“性骚扰”。
这还是程胥第一次见江飘逸用文字与他交流，他对张飞扬的厌恶之情可见一斑。
程胥在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决定这方面的事情后面可以再次查证，关键怀疑对象仍旧锁定张飞扬。
回到办公室，小吴和崔丽已经根据剧场的监控录像尽量还原了当时的座位情况。
“崔丽，让你们查的信息查到了吗？”
崔丽点头：“小吴忙活了一早上，我也比对成功了人脸，已经联系到了当时坐在张飞扬身边的一位女士。她说今晚六点以后下班有时间，可以来警局再录一次口供。”
程胥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五点钟，时间非常接近了。
而江渝宁也拿着现场勘探的脚印来到了办公室，她跟程胥简单沟通了一下情况。
“根据当天的脚印判断，现场有许多工作人员的脚印，包括江飘逸的。”
程胥想到那天江飘逸扑倒女友身上痛哭的场景，也许是那时候留下的脚印也不一定。
他想了想，又问道：“渝宁，现场是否留下了张飞扬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