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下起的雨,苏砚不敢置信地看向祁湛。
这男人没良心的吗?
苏砚生平第一次被赶下了车,手里只有一把伞,耳边是哗啦啦的雨声,又冷又黑。
满心的憋屈感,只想把狗男人骂个半死,于是,她真这么干了。
“狗祁湛,王八蛋!
他妈的,活该得绝症,早死早超生!”
然而,不等苏砚话音落,刚开出几百米的车突然停下来,又开了回来。
对上祁湛阴森森的目光,苏砚脖子一缩。
“那个。。。。”刚想说什么,一个黑色大包直接从车里丢了出来。
是她的包。
随即,车子头也不回的开走了。
这男的有病?
。。。。。。
低调的黑色宾利缓缓驶入沁园,想到苏砚刚才骂的话,祁湛不禁揉了揉眉心。
他怕是真的病得不轻,才会因为看到那蠢女人包里装着他的药和治疗数据就有点感动。
与此同时,塞尔维酒店外,找了一圈没找到苏砚,纪燃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查苏国盛的私生女。”
“苏国盛还有私生女?”
“没有我让你查个屁。”
“不是吧!纪渣,苏国盛一个女儿还不够你霍霍的,私生女你也要?”
听出纪燃声音里的雀跃,电话里的人忍不住开口。
“不一样,这私生女可有意思多了,是个带刺的。”
“所以你准备?”
“一根一根,拔掉她全身的刺,让她躺在我的床上抱着我叫哥哥。”
嗅着项链中残留的少女气息,纪燃的眸中升起狩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