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很好看,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掌骨撑起薄薄的皮肤,骨感又漂亮。
“风烫吗?”
傅涧低垂着眼,目光落在她雪白的后颈上。
江梓衿说:“刚刚好。”
客厅里的电视机打开了,新闻频道还在持续关注宁安小区的凶杀案。
江梓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你说。。。。。。”
“会抓到凶杀案的凶手吗?”
傅涧说:“会的。”
他温热的指尖轻柔的按压着江梓衿的头皮,指腹上的茧子蹭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将那一片的肌肤都碰红了。
傅涧眼神一暗。
她的皮肤有些过于敏感了,只是轻轻蹭了一下就红成这样。
以后怎么受得了别的触碰。
江梓衿有点痒的缩了缩脖子,“周泽宇他。。。。。。”
“是警察吗?”
傅涧动作一顿,然后‘嗯’了一声。
温暖的风吹在头上令人昏昏欲睡,江梓衿手摸着下巴,开始推测,“凶手是只杀女性吗?”
傅涧说:“受害者都为女性。”
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媒体记者早就铺天盖地的报道了这个案子。
江梓衿道:“那周泽宇平时在警局有没有什么异样啊?”
傅涧耐心跟她解释,“我和他不是一个支队,我隶属于总局,所以之前都没见过他。”
江梓衿说:“总不可能突然就转变了性情,肯定有点什么原因。。。。。。”
傅涧说:“你很关注他?”
江梓衿一怔,她咬着下唇,小声说:“发生了这种事,我肯定比平时要更关注这些。”
傅涧凑近了她,“如果你说有什么契机的话,确实有个让我觉得不寻常的点。”
江梓衿直起了腰,眼睛倏地一亮,“是什么?”
傅涧说:“案件机密,不方便跟你说。”
江梓衿又垂下了头,一脸沮丧,头上像是有两只耳朵蔫哒哒的垂下。
“哦。。。。。。。”
傅涧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透露了一点。
“他之前参与过一场秘密任务,任务完成之后被残党抓住,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