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他可供驱使的咒灵都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现在纯粹就是靠着他本身的咒力在勉强和五条悟周旋。
这具身体原本主人很强,但是终究还是血肉之躯,免不了在战斗中会有破损。
“说起来,这具身体生前也是你亲手了结的吧…再杀一次应该也会下得去手吧,对了,你应该很想要回这个东西吧?可惜了,这可是我找了很多年才找到、为你量身打造的监狱…”他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里的狱门疆,“你想知道打开它的条件吗?”
“放我走,我就告诉你,如何?”他自以为是地扔下一个足够**的条件。
“我不是说过了吗?要稍微学会听懂人话啊…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跑。”五条悟并没有买账,“如果你是在拖延时间以为等一等事情就会有转机的话,那么很遗憾地通知你,你没机会了,这个帐消失的方法,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他脸色平淡,宛若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一般。
羂索活动活动了手腕,“是吗?那的确是有点难办啊…还以为你多多少少会在意那个女人的…原来是我想错了吗?”
“杀了你的话,术式也会自己解除。”五条悟的神色晦暗不明。
“是吗?那你可要努力了,悟。”
……。
涩谷地铁站下方的帐是两天之后消失的。
因为帐的束缚条件,外面候命观察的咒术师压根无法得知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当然,他们也没有闲着,将涩谷里面游**的咒灵给消灭了个七七八八。
两天后,五条悟独自一人从地铁站中走出来。
“五条老师!”
率先迎上去的是高专的学生,五条悟身上是少见的狼狈。虽然看上去似乎没有受伤,但是衣服上却是沾上了不少的血迹。
除去一年多前被伏黑甚尔吊打的那一次,一向风光霁月的最强咒术师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只是他没有理会大家,只是直直地越过。
“悟,你要去哪里?”
七海建人问道,他这才注意到五条悟手中的那个奇怪的盒子。
“去薨星宫找那个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