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不禁去想我做的一切都是有用的吗、是对的吗？诚然成为蝙蝠侠的罗宾打击罪犯在他看来是没有错误的。
但——这种做法，他们的方法对哥谭来说是有用的吗？
多罗西康德的嘶吼在他的耳边响起，高空下坠的失重感瞬间切换为小丑正在他面前狞笑，向安阳说的身体上的疼痛会有消失的一天，那精神上呢？
安阳救的了他一次，能救他第二次、第三次吗？
他的视线转向侧躺在另一边的女死神，她黑色海藻般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大面的摊开，视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玩弄着玩偶的手停下看向他。
怎么了，我有在听。她那独有的像闪着微光倒影着他身影的黑曜石的眼睛似乎在对他进行提问和回答。
杰森见过很多亚洲人，在他生活过的犯罪巷、在他和布鲁斯参加的晚宴、在他上课的教室，他们要不行色匆匆、要不忙于生活，也有对他释放善意的人。
但似乎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没有一个人像安阳一样。
到底像什么样？杰森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感觉，他只知道或许这位女死神不像她的表面表现那样，可每一次的谈话、每一次的游戏、每一次的触碰甚至她救了他，却又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
这些都告诉他，她是真实的、她是不一样的。
“当你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那是什么感受？”杰森忍不住问道。
“开始想过为什么偏偏是我，但现在我什么也没感觉到。”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对来我来说死亡很远却有很近，我也曾想过复活想过真实的活着，但就如我跟他讲的那句话一样，看不见的就不会痛，只要忽视了就不会再去想。
“直到现在我依旧觉得我不过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活着——我还活着，我是个活人。”
“等等，不是你先问我的吗？为什么这么看我？”杰森的脸上写满了对我刚说话的不相信，我瞪大眼睛表示不忿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我明明说的都是对的，你见过那个死神每天都要加班的？”
“我每天都要写好多文件哎！尤其这几天加班加到爆！”
“别捏了。。。鼻子很痛。”杰森挣扎着狡辩，“我没有不相信，快点松开！”
我松开了手冷哼一声，看着他揉着发红的鼻头并不打算放过他。
“说道底还是因为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疼死了，揉着发红的鼻头，杰森在心里暗道我下手太重。
猛地凑到他的跟前，我威胁着眯起眼睛道。
“要不是急着安慰你这只撒娇猫猫。我能替约翰把这一周的文件都写了吗？”
“哈？”杰森震惊，大声反驳，“认真的？老兄？我撒娇？”
“你去哥谭道上打听打听，谁不说罗宾是**！”
“真的吗，我不信。”美女叉腰，我安鲁豫绝不信你杰托德的话，“是谁抱着我跟我说以后再不想跟蝙蝠侠说话了，结果转头就跟在人家身后寸步不离。是谁在被蝙蝠侠禁止夜巡后，拉着我跟我说我不稀罕呢。结果昨天晚上为了夜巡放我游戏鸽子，等我找来的时候，跟我说我醒来之后要学习不打游戏的！”
我要让家人们知道你的真面目！
“我不是连夜偷小甜饼给你赔礼道歉了吗！”说道前面杰森还底气不足，但要说的后面他可就理直气壮了，为了安抚安阳他把自己那份拿出去不说还连夜去路厨房，结果第二天阿福发现直接告诉了布鲁斯害得他被迫禁止出入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