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疼。
穆剑灵老师这一敲，季柚觉得自己后脑勺都快要给敲破了，她使劲儿揉着后脑勺，语气犹豫着，说：“要不——9颗也行……”
这话一出，季柚眼尖的窥见穆剑灵老师的眼色十分危险，赶紧改口，试探着道：“八颗！再不然，7颗，6颗也行……”
穆剑灵只拿眼神斜着季柚，没吭声。
季柚咬咬牙，忍痛道：“5颗！最低下限是5颗。”
穆剑灵嗤了一声，骂道：“脸皮这么厚，怎么不去做防护罩呢？赊账你也敢这么拽？”
季柚嘿嘿一笑，窥着穆剑灵老师，满脸堆笑，“老师……咱俩谁跟谁呀？我说话这么随意还不是因为老师您和蔼大度、温柔可亲、美丽善良……绝对不跟我这么个小屁孩儿计较的嘛。”总之，那彩虹屁，完全就是不要钱似的撒出去。
“小屁孩？”
“你这小矮子。”穆剑灵凉凉的瞟她一眼，说：“不看实际年龄的话，你这么点的个子，确实像个初中生。”
季柚：“……”
季柚深吸一口气，小声反驳：“老师，一码归一码，别拿个子说事啊。”
穆剑灵道：“10颗不可能！最多给你2颗。”
季柚一听，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2颗太少了点，老师……能不能多给2颗呢？”
穆剑灵哼道：“没有。”
季柚咬咬牙，小声：“3颗？”
穆剑灵斜着她，问：“赊欠几天，什么时候还款？”
季柚苦着脸，用商量的语气，征询道：“3个月后？”
穆剑灵轻哼：“不借了。”
季柚咬咬牙：“一个月！”
穆剑灵道：“这还差不多。”
说完，立马扔了3颗糖豆给季柚，季柚接过，她的精神世界的六条丝顿时就欢呼雀跃起来，可季柚心里已经开始泛起苦：
这钱，到底要怎么还上呢？
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