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四品丹药是众人想都不敢想的。而且别说四品丹药了，就是三品丹药，都没有多少人敢想。
但月凤歌却说，要奖赏给他一颗四品丹药，这份奖赏，实在是太丰厚了。
“谢谷主大人。”傀无夜鞠了一躬，跃下战台。
他方才在战台边缘的时候，脚步踉跄了一下，不过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嗯……？他到底是不是傀无夜？”看台上，穆忆尘依然在嘀咕着。
他这句声音较大，洛涟儿和冷云天都听到了，走过来，疑惑地看他。
穆忆尘解释道：“这人是傀无夜，没错吧？”
“他的外貌和身形，还有气息，灵气，所用的灵技，都和我们熟知的傀无夜一模一样。”
“但是……”
“但是什么？”
穆忆尘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但是他的灵魂，却不是傀无夜的，或者说，不完全是傀无夜的。”
“什么意思？”冷云天一怔。“傀无夜的灵魂，别人入侵了？”
“可能是入侵，可能是替代，可能是融合，我也说不好。”穆忆尘摸着下巴，疑惑道。
“但我能明确的感知到，傀无夜变了。
“灵魂才是一个人的本质，傀无夜这一变，我也说不好这人是不是傀无夜了。”
冷云天和洛涟儿下意识地点头，不自禁地看向步向看台的傀无夜，眼中带着考量。
另一边，傀无夜从万宝延那里领了一枚四品丹药，还有四枚三品丹药后，松了一口气。
其实方才月凤歌让他去找万宝延时，他心里是有些惊慌的。
炼药师的灵魂天赋都很高，能轻易感知出灵魂的异常，如果万宝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该怎么办才好？
还好万宝延的灵魂之力虽然高，却没高到穆忆尘那种逆天的地步，没有察觉出什么来。
“你以后和穆忆尘战斗的时候，注意一点。”突然，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是一道冷冰冰的女声。
听到这声音，傀无夜心里“咯噔”一下，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喉咙眼、
昨天夜里被活生生吃掉，拆吞入腹的恐惧，再次支配了他。
但又想到，他能这么快突破到灵王境，全都是那个女人的功劳，便不觉得那么恐惧和抵触了。
“为什么？”他下意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