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梦兰的那片肉丘,竟然变成了光滑异常,如脂如膏,不再有一丝的毛发,要知道,不管是男人和女人,天生隐私部位上方,都会生出浓密的毛发,好像古时候在类人猿时代,用它可以遮丑似的,是男人和女人身下都不可或缺的一种特征。
许杰听说,有一种女人叫白虎,可是,也许是许杰的艳福未到,也许是白虎只是传说中的一种东西,在女人中的比例几乎是万分之一,许杰没有机缘遇到过;也许本身就根本不存在白虎这个现象。
可是,这种现象不是无法仿制的,放在当今这个山寨货横行的时代,写个小说都会被人盗版,何况是区区一个白虎现象了,模仿起来很轻松,简单的用一个男子剃须刀都可以实现,男人交合一次白虎的愿望。
马梦兰原来是有一个浓密毛发的,这一点,许杰印象深刻,毋庸置疑,可是,今日一见,大不一样,老领导的身下,竟然变得没有一根毛发,光秃的就像一个著名影视演员的光头,仿佛是少林寺刚刚剃度的和尚脑门,她又恍如回到了那个青春懵懂的十五六岁的少女时代。
老领导什么时候刮去的?
许杰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记得上一次,许杰和老领导在一起,还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啊!
许杰在惊奇之余,问道:“老领导,你什么时候刮去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马梦兰扭捏了一下身躯,一只手羞涩地盖到自己的私处上,回答说:“是在省城的时候,我在一家女人时尚美容店做的修整,我记得有一个歌星叫梁咏琪的,她唱过一首歌,叫短发,我很喜欢里面的一句歌词寓意,女人剪去头发,就是象征着告别过去,去迎接新的未来,我感觉,剪头发还不足以明志我的心情,我就想刮去陪伴我二十多年之久的这撮毛发,来纪念我重新开始的人生,来纪念我挥手告别的婚姻,还纪念我从柳河县来到这个万城县,开始我的新生活!同时,它还有另一个崭新的寓意!”
许杰目光并没有离开老领导的身下私处,头也不抬地问道:“还有什么寓意啊?”
“很简单,寓意,我这次以后,是想有一个崭新的开始,从今之后,它要摈弃前嫌,要学会始终如一的去侍候一个男人。”马梦兰盯着许杰说。
许杰的心一动,心底生出一种激流,不自主地把目光从马梦兰的身下,转移到马梦兰的嘴巴上,许杰问道:“是吗!老领导以后想专心致志地去侍候哪一个男人啊!”
马梦兰突然把手掌从私处拿开,用手点了许杰的额头一下说:“此男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非你许杰莫属。”
许杰傻了,忙谦虚的说道:“老领导,我许杰何德何能啊!怎么能够不知天高地厚的独霸这么一处天物呢!”
马梦兰淡淡笑了下,说:“我知道,你也清楚,它以前进入过很多男人,但是,我刮去毛发,给它一个新的面貌,就是想让它告别过去,以崭新的容貌,去专一的迎接它的新主人!你这下,明白我的刮毛明志的想法了吧!”
原来如此,许杰明白老领导的心思了。
许杰心里就更加的感觉到幸福,也重新对老领导有了认识,莫不是老领导自从离婚以后,也要有想法和许杰白头到老吧,如果真是那样,许杰可就麻烦了,本来一个李冬冬就够许杰喝一壶的了,再来一个老领导,许杰真是想想就头疼。
不过,老领导表达了一个如此真诚的想法,不惜刮毛明志,这一点,让许杰很感动,许杰怎么也做不到,当面就驳回老领导的面子。
而且,许杰都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欣赏一下,女人刮去毛发的物件,会是一种何等的风景。
许杰把眼光俯下来,注意到老领导的双腿之间。
哇!绝对像十四五小女孩的那个私处一样,很娇嫩,也很红润,原来一直以为它天生就是暗褐色的,刮去黑色的毛发,没有了毛发的阴影,才看出来,马梦兰的本来颜色,竟然是那么的红润,水润泛光。
光洁的肉丘之上,很丰腴,泛着淡青色的光辉,就像一个掺一点高粱面的白面小馒头。
两扇门紧紧地扣在一起,半遮半掩。
形状就像一只欲张开翅膀飞翔的花蝴蝶,两扇蝴蝶翅膀微微张开。
许杰都看傻了,中间那条规矩的缝隙,仿佛是一个熟练的屠夫,用飞快地杀猪刀割开的一块白色肉皮,露出鲜艳粉红的鲜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