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知道那个安然月一定和省里的大官宁一国攀上了关系,不然的话,苗基干的官运不会突然变得如此顺畅。
苗基干两夫妻都对许杰很压制。
许杰想到了苗基干妻子安然月和别的男人有染,许杰私下猜想,安然月至少被三个男人有关系,毫无疑问,基干算一个,姨父算一个,宁一国算一个,许杰幻想着安然月在医院里和宁一国那个老头子在一起,许杰内心竟然有了一种异样报复的心理,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许杰突然把马梦雪的牛仔裙向上一掀……
马梦雪娇斥了一声,嘟囔说:“间隔了这么长时间,你许杰人变了,身份地位变了,脾气性格变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粗暴了!”
许杰意识到这次确实是自己的问题,但脸上却拉不下面子,于是开口道:“男人糙一点,不好吗?”
马梦雪慢慢地说:“太粗暴了也不好!不过,很温柔了也不对,一个叫李碧华的女子说,我们女人理想中的男人,就是有事关云长,没事西门庆!”
许杰笑了笑,说:“李碧华说得很有道理!我就模仿一次西门庆吧!”
有了上次马梦雪险些怀孕的教训,这一次,许杰小心得紧。
第二天,许杰心情就阳光了许多,世事一场梦,人生几度秋,人的一生,谁也不能保证不会遇到点挫折和打击,在女人温柔梦乡里加满油蓄满力之后,还是要义无反顾地走进风雨里,去打拼,去奋斗。
上午,马梦兰也给许杰打来了电话,说和苗基干已经约好了,中午到秦北市去吃饭,就苗基干和许杰,马梦兰三个人,坐下来,好好地把事情谈一谈,能够解释的误会,最好解释清楚,争取让许杰尽快地官复原职,回到副镇长的工作岗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