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
三秒……
秦亦言没有开口催促，只是等着她们两个人的答案。
江宝宝急中生智，飞快的就想好了理由，开口回答道：“是我认识的一位私人调香师，他的作品已经不对外出售了，因为现在季节不对，所以没办法调制出心爱姐想要的香水。
”
江宝宝说着，不动声色的和柳心爱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飞快的继续道：“我本来还想和心爱姐聊会儿天，现在嘛……我就不打扰了。
”
她说着，冲着柳心爱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柳心爱懒得说话，便继续看着电脑上的论文，心思却有些乱。
秦亦言这家伙，今天犯什么神经病？
非要跟着自己来上班，赶都赶不走！
还好刚才宝宝反应快……
柳心爱有些庆幸没被发现，强迫自己继续专心的看论文。
片刻之后——
“刚才那个，是你前男友家的人吧？江宝宝……这名字倒很特别，我第一次看到资料的时候，就记住了。
”
秦亦言的声音忽然响起，虽然是问句，但却十分笃定。
柳心爱瞬间转头看向他，眼底染上一丝冷意：“你调查江家做什么？”
秦亦言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随即突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站在了柳心爱的面前。
“我为什么不能调查？这个世界上，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可以想查就查，包括……你。
”
秦亦言笑得轻蔑，伸出手指捏住了柳心爱的下巴。
柳心爱瞬间神色更加冰冷。
秦亦言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