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她紧张的上下打量他。
“我没事。。。。。。我只是觉得,咱们有沈言和裴谅两个儿子,已经足够了。”
阮娆一下懂了,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你要绝育?”
她连连摇头,“你疯了!”
“那东西多伤身体!更何况你先前心脉还受了损。。。。。。你是打算早早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是不是?”
她狠狠捶了他两下,顿时哭出声来。
“混蛋。。。。。。呜呜!”
她极少有这般撒泼哭闹的时候。
裴璟珩一下慌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懂什么?”阮娆啜泣不已,“底子若是空的,一个小伤寒就能要你的命!”
“我不许你喝那劳什子绝子药!”
裴璟珩无奈低笑,“好好好,不喝不喝。”
其实,他就算是想喝也喝不到。
因为没过两日,他派去的人回来,抱回来的却是一罐子肠衣。
裴璟珩盯着那泡在药油里的东西,默默捏了捏眉心。
阮娆却啧啧捏起来一只,直说这东西看起来有些恶心,她才不要。
“顺其自然吧。再说,我这么年轻,身子也没什么问题。”
阮娆摇了摇裴璟珩。
裴璟珩将她揽在怀里,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或许还有别的方式。
比如。。。。。。弄在外面。
然而刚过了半年的太平日子,这日阮娆吃饭却突然恶心干呕了起来。
裴璟珩脸色一变,连忙命人请来已经是太医院右院判的陆宇过来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