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娆“啊”了一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扭了扭,没挣脱,于是哼了一声道:
“你整天正事儿不干,净想着这些事儿,谁知道这世子夫人能当多久?说不定将来一家子都要回老家种地去!到时候看你还端着架子摆谱不!”
裴璟珩一听,顿时气笑了。
“这么小瞧你男人的能耐?嗯?”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尖。
“你以为今天晚上上官旻还能睡得安稳么?”
————
上官旻的确睡不安稳,因为奏折还没批完,边关又频频传来战报。
柔然进犯。
南疆诸土司反叛。
河西王称病拒不朝见,却日日率兵操练,准备起兵造反。
仿佛局势刚有起色,一夜之间,尽数坍塌。
他烦闷的捏着眉心,起身踱步数圈,突然将龙案上的奏折和战报尽数扫落!
裴璟珩!你给朕来阴的!
除了你,没人有能耐同时召集这三方联合发难!
上官旻撑着桌案,缓缓抬起头,眸中翻涌着暗稠浓郁的阴戾之色。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
卧房里,阮娆听说了裴璟珩这几日暗地里做的事,顿时讶然不已。
“你、你先停、一下,我、我有、话要说。”
阮娆被撞得声音破碎,身子乱扭,急着摆脱他。
殊不知这样会更刺激的男人眼眸发红,兽性大发。
停是不可能停的,只能。。。。。。
裴璟珩咬牙加快了速度,在她陡然发出的哭叫中,草草结束。
“记住,你欠夫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