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紫鹃幽幽一叹,道:“我知道你绝对没想着害我,可现在还不是害了我?你快说,下的什么药,严重的话我赶紧去医院洗胃。”
说完又叹道:“唉,还是要怪我自己啊,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随心所欲、不知分寸?”
李睿忙道:“不要紧,不严重,对人身体没伤害。你……你赶紧回家吧。”
郑紫鹃嗔道:“那到底是什么药啊?快告诉我。”
李睿红着脸,吭吭哧哧地说:“是……是给女人用的催……情药。”
郑紫鹃大吃一惊,身子一软,原地摇晃两下,就要摔倒。
李睿急忙伸手扶住她,郑紫鹃本就上火,这一下碰到男人的身体,更像遇到了冰块一般,径直往他身上攀,将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但好在她还有一些理智,恼羞成怒地斥道:“小睿你……你太过分了,你无耻,你不要脸,你……你怎么想到给杨部长下这种药?你……你手里怎么会有这种药的?”
李睿被她抱在怀里,身体也好像着火了似的,眼见她眼神迷离,顿时脸色大变,再也不肯多说什么,挣脱开转身就跑。
郑紫娟哪肯让他跑,直接将他扑倒在地,嘴唇像雨点般在他脸上乱亲,一双手也在他胸前乱摸起来。
李睿此时既痛苦又快乐,没办法这是他自己惹的祸,只能自己忍受,只是眼看药效越来越大,郑紫鹃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她已经脱去了上衣,丰满的挺立的上身暴露在李睿面前,让他有些移不开眼睛。
而郑紫鹃仿佛也明白他的心意,直接扑了上来,将他的脸往自己胸前摁去,直接用奶给他洗了个脸。
李睿呼吸间都是奶味,嘴巴咂一咂都能吃到,这样的快乐,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但作为当事人,李睿其实并没有想的那么快乐,他一想到明天将要面对郑紫鹃的怒火,就感觉不寒而栗。
因此他抓住机会,一把将郑紫鹃掀开,然后起身扭头就跑,再不跑的话,今晚上可就要酿成大错了。
“砰”的一声响,屋门关了。
郑紫娟身子酸软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既好气又郁闷,却更加感受到身心所遭受的深刻折磨,嘴里暗暗咬牙:“这个臭小子,害了我不说,竟然见死不救,亏还一口一个姐的叫我呢,可恶,这可让我怎么熬过去,小坏蛋,真想咬死他啊……”
李睿自然是听不到她这些话了,做贼心虚的他一口气跑出了宾馆,回头望望门口,似乎能望到里面的郑紫娟正在承受那股煎熬,暗暗脸红,心里说了声对不起了郑姐,这可不怪我,只能说你倒霉,我好心办了坏事,唉。
次日一早醒来,已是周六。
李睿吃过早饭后,刚要去宋朝阳那里,忽然接到了市第二医院办公室的电话。对方自称是办公室主任,提醒他去医院拆线。
挂掉这个电话之后,李睿才恍然大悟,自己后背的刀伤可还没拆线呢,想到刀伤,忽然暗道一声糟糕。那刀伤这两天再也不疼不痒,自己稀里糊涂就给忘记了。
也因此,昨晚上回到家里冲洗一次,却全然没考虑伤口未愈合之前沾水可能感染化脓。真要是感染了,不就是功亏一篑?
忙到穿衣镜跟前背对镜子站好,脱掉衬衣从镜子里观察伤口,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等到医院检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