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赵瑾就又回房睡去了。
她觉得自己今天受了大累了。
今日休沐,裴西岭闲得很,紧紧跟着她就回了正房,抱着她继续躺着。
见赵瑾眼神警惕,他解释道:“不做什么,你累了,自要好生歇息,我岂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赵瑾信了他的邪,当下松了口气就沉沉睡了过去。
谁想他所谓“知分寸”只是下午限定款,一到晚上从头到脚都不安分了。
若说昨夜算她主动,那今晚就是被迫“笙箫”,本就不算灵活的腰腿雪上加霜,酸麻胀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直到翌日狗东西终于上朝去了,她才算活了过来。
又是日上三竿才醒,赵瑾愣了好半晌,这才从酸痛的身体上回过神来,躺在床上缓了口气。
身边温度很凉,裴西岭早就离开去上朝了。
赵瑾隐约记得早上自己还在睡着,意识昏沉之时,这人似乎趴在她耳边说过什么,似乎是“等他回来”之类的话?
记不大清了。
赵瑾暂时也不想想起他。
她躺在床上又眯了好一会儿,这才叫了惜春他们进来。
昨日的衣裳有裴西岭给她穿,今儿他临走时也就只帮她穿上了里衣。
赵瑾浑身酸痛懒得动手,见这几个丫鬟个顶个的会装瞎,也闭着眼睛厚着脸皮由着她们帮她更衣了。
待她收拾妥当用过早膳,惜春才道:“夫人,钱百万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呢
赵瑾有些惊讶:“他伤这么快就好了?”
挨了两顿打呢。
“奴婢瞧着似乎行走无碍了
赵瑾点点头,去前厅见了他一面。
今儿她又困又累,也没同他寒暄什么,略聊了两句,确定了他的去处就叫他离开了。
钱百万于经商一道颇有天赋,手段也圆滑老道,这也是赵瑾愿意接受他投诚的原因。
卫封和甄思文都有别的用处,而她的产业里能人不少,却还缺个全权打理的,钱百万再适合不过。
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钱家经营了三代,在某些方面的人脉和经验比她多得多,赵瑾的目标并不仅限于京城,于天南地北都相对熟悉的钱家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送走钱百万后,她回了正房也没又躺床上去,而是坐在了书桌前将画堂南畔的经营方式又过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了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