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有康帝，RNG有香锅，都是春季赛开始就磨合好的，不可能中途更换，去了最多也是替补。”
“剩下的一个就是IG了，顶倒是有机会顶掉宁王，但下路不是阿水，上限始终不够。”
想到这里，江流微微眯起了眼睛。
眼前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啊。
看似不再过问战队管理的事情，实际上却比谁都要门清。
不过他还是没有急着答应，而是再度拿起了合同，仔细端详了一下。
违约金高一点，其实是好事。
违约金不高的队伍，很容易出现假赛事件。
比如后来的RW，以及包括FPX在内的很多二队。
不过江流还是没有立马答应，而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合同里有这样一条：违反战队要求，不听从指挥，不服从俱乐部安排，造成严重后果者，视作违约……”
“请问是听从谁的指挥和安排？是教练，还是？”
这一次，简爱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应该先是惊讶，然后是疑惑，最后变成了欣赏。
眼前的这个选手，明明年龄不大，做事却能如此老成。
简爱突然露出了有些玩味的笑容。
“合同嘛……自然是谁和你签的，你就听谁的。”
“奥，那行，改一下合同吧。”江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修改合同用不了多久，商务套间里就有打印机。
很快，江流就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合同上面。
对方也拿出了印章，啪的一声，盖上了红戳戳。
一式两份，双方各自留存。
签完合同，对方还贴心地送了一个牛皮纸公文袋，把合同放在了里面。
简单寒暄了两句，江流就离开了包间。
包间外走廊的尽头，明哲则是一脸惆怅地站在阳台上，正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