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醒，继续。”谢思恒面无表情下达指令，同时扭头看着陆杰，“对敌人，不要有一丝的仁慈。你差点儿就没命了，我总要找个人出出气，顺便摸摸对方的深浅。”
此刻，小贼已经醒了过来。
两名助理的折磨再次上线。
笑声，回荡在院子上空，小贼上气不接下气，哭笑难辨。
接着是第二次昏厥。
再次被泼醒后，谢思恒的两名助理给小贼身上加了点儿料。
小贼只觉得身上有十万只蚂蚁在爬，同时又大笑不止。
他无力得翻滚着，双手在身上抓挠，无比痛苦。
“啊。。。。。。我说！”小贼终于忍不住大吼。
谢思恒冷冷一笑：“如果还是拿远东来搪塞我，那就没意思了。”
“不是远东。。。。。。不是！”小贼怒吼着，“我确实。。。。。。是从俄罗斯过来的。。。。。。但是。。。。。。我的上线在。。。。。。上海！我只知道他在国外上过学，很年轻，见过。。。。。。一次，叫什么我不知道啊！求你们，饶了我吧！”
助理望着谢思恒。
谢思恒面无表情。
助理也就任由小贼继续痛苦。
小贼知道遇到硬茬了，只能一边痛吼着一边把自己如何与对方取得联系，如何接受任务，全都交代出来。
陆杰暗暗记下整个流程。
谢思恒又问小贼，沈小飞和尹健殒命的爆炸，具体细节如何。
小贼这回是嘶吼着说自己不知道。
谢思恒自然不信，示意助理再次加码。
但是小贼最后挣扎着去撞墙，被助理拦下来，谢思恒才算放过了他。
这说明，对方是真的不清楚爆炸的策划。
也就是说，背后黑手用了两拨人。
只有按照小贼的交代，顺藤摸瓜，找出上海的那位任务发布人，才能确定爆炸案的幕后操控者到底是谁。
陆杰眯着眼睛道：“我认为是潘玥和柳涛。”
谢思恒笑道：“这两个人我知道，一个是你前妻的哥哥，一个是胜华药业新晋总裁助理。可你要知道，这种暴烈的夺产方式，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畴，我怀疑是有专业的犯罪集团在背后策划，所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