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接下来，就是警方领导询问陆杰所有柳纯的信息。
事关重大，陆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询问足足持续了一个半小时，陆杰几乎把自己和柳纯的所有过往全都交代了。
甚至连已经死去的田力，都被牵扯出来。
当陆杰提起“田力”两个字的时候，领导立刻拿出了田力的整容档案。
顾羽飞一直认真听着。
她也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听到了任磊和柳纯的所有过往——仅限于陆杰知道的内容。
悄悄的，她攥住陆杰的手。
她和任磊的婚姻只是形式，除了浪费时间之外，顾羽飞没有任何损失，任磊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在这段失败的婚姻中，顾羽飞受到了伤害，但并不多。
她只是心疼陆杰。
陆杰那么努力，那么用力，想要给柳纯和孩子幸福的生活，没想到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没事。”陆杰感受到顾羽飞手心的温热，心中一暖，淡淡一笑，“都过去了，我现在有你呢。”
顾羽飞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询问完毕，陆杰忍不住问道：“领导，柳纯整容后，是什么样子？用的什么身份？如果保密，那当我没问。”
领导微微沉吟了几秒钟：“实话说，只有整容前的资料，整容后的资料全部毁掉了，我们的技术人员想了很多办法依然没有成功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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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车上，陆杰始终紧皱着眉头。
“整容了。。。。。。呵呵。。。。。。竟然整容了。”陆杰呵呵笑着，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顾羽飞柔声道：“所以，她也许还在国内？”
“没弄死我，那个烂女人怎么舍得出国？”陆杰盯着漆黑的夜色，目光一凝，“不对！”
“任磊死前对我说过一件事，他说，有个叫潘玥的女人主动找到他合作，对方自称是柳纯的朋友。”陆杰扭头看着顾羽飞，眼睛瞪得极大，“就是潘玥和任磊合谋害死笑笑的。”
“可是现在潘玥在哪里？”顾羽飞道，“你又如何证明？”
“如果没有证据就动她，那最后吃亏的是你。”顾羽飞也皱起眉头，“你想想看，能在公海的船上做整容手术，而且从文件看，她是顺利完成了手术，这需要多少钱？需要怎样的灰色渠道？这一般人能玩得转？”
“柳纯的背后一定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帮她，那么替她掩盖真实身份，编造假身份，似乎也不太困难。”顾羽飞淡淡道，“你不要冲动，同时保护好自己，潘玥这件事儿要从长计议，笑笑在九泉之下也会理解的。”
陆杰点点头。
顾羽飞说得很在理。
虽然她社会经验欠缺，但毕竟是李霄萍的女儿，是刘丹的表妹，见识远超陆杰。
“老天要是有眼，就让我遇到那个烂女人。。。。。。”陆杰眯起眼睛，咬牙喃喃道，“潘玥。。。。。。潘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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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潘玥，以后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