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没有改变航向,沿着笔直航路前行。
而陆寒鼻端都是令人做呕的腥味。
“表姐,朱慧,你们都在么?”陆寒轻声呼唤。
“在。”费小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在。。。。。。”朱慧的声音稍显虚弱,“我们在哪里啊?”
“在渔船上。”陆寒淡淡道,“我们应该在保鲜舱里。”
渔民在海上打捞鱼获后,都会分类处理,有的冷冻,有的保鲜,陆杰摘下面罩,四周漆黑一片。但是靠着手去感受,能摸到一些封存的鱼类。
“他们是渔民,还是蛇头啊?”费小丽的声音怯怯响起。
“肯定不是蛇头。”陆杰道,“我们是不可能坐渔船去美国的,我估计,我们还得再换一次船。”
“这样就好了。。。。。。这里太臭了。”朱慧抱怨道。
黑暗中,陆杰摇了摇头。
这姑娘,以为偷渡是出来旅游么?
“不对。。。。。。大家都不要说话。”陆杰忽然想到,如果是保鲜舱,那密封性能一定不错。
也就是说,如果在这里呆得时间太久,怕是会出现窒息的状况。
两个女人立刻服从。
在情况脱出掌控的时候,有男人。。。。。。就是最大的底气。
好在,窒息并没有发生。
每隔一段时间,甲板上就有人打开舱门,放一些新鲜空气进去,同时下来看看他们三个人的状况。
第一次开舱门,陆寒就看到了渐渐亮起的天光。
应该是五点左右。
然后是第二次打开舱门,七点。
第三次。。。。。。应该是上午。
“哇,好蓝的天。”朱慧看到舱口的碧蓝天空,不由自主发出赞叹。
陆杰点点头道:“你不觉得我们就像是井底之蛙?我们都以为天都是碧蓝的,没有一丝云彩的,但其实天上有猛禽,天空依然有食物链,依然有猎物和猎手的分别。你是什么?猎手?还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