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瞬间严肃起来。
李处长面色沉凝道：“陆杰，你知道这种猜测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陆杰竟然对国家安全战线的工作人员不信任。
童副局拍案而起：“难道就因为我怀疑你，所以你就这么无端猜测？这是对我和我的同事们的侮辱。”
陆杰嘿嘿一笑：“你说我无端猜测也是一种无端猜测，你说我侮辱你也是对我的侮辱，我一直努力配合你们行动，从一开始我就提醒你天明系可能有问题，当时你是什么态度？好像我说天明系有嫌疑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李处长扭头看着童副局：“有这回事？”
童副局忍着怒气点头：“对，当时陆杰因为机缘巧合参与了我们的头脑风暴，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认为天明系恶意入股某些重要企业，并监守自盗，这种说法没有根据，所以当时我进行了驳斥。”
陆杰撇撇嘴：“那现在呢？我的想法有没有依据？”
童副局长脸色有些难看，扭头不去看陆杰，不情愿道：“已经抓到了证据，当然不能说你说错了。”
“那不就得了！”陆杰一拍手，“所以你怎么确定我这第二次猜测是胡扯？”
“我不跟打嘴仗。”童副局摆摆手，不想搭理陆杰。
就在此刻，李处长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面容严峻，室内众人都不敢开口说话。
挂断电话后，李处长面色凝重道：“刚刚，找到肇事车了，被扔在市郊的树林里。车辆肇事后的行动轨迹也全部弄清楚了。那辆车在事发前一小时就停在案发地点附近。”
“不能排除我们行动计划走漏的可能性。”
李处长这句话一出，众人表情都严肃起来。
“李处长，我们的同事都是久经考验的，对党和国家绝对忠诚。”童副局激动道。
“我没说是自己同志泄露的。”李处长安抚道，“咱们这个战线非同一般，敌人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渗透，百密一疏也有可能，只是，我们要先确定这种可能性。”
众人都有些挠头。
怎么确定？
为了国家安全大家出生入死，被怀疑真是奇耻大辱。
陆杰忽然道：“李处长，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情况，想向您汇报。”
方雅一愣，下意识望向陆杰，后者扭过头朝她不着痕迹得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