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雅说到这里，陆杰一拍巴掌：“你。。。。。。你。。。。。。”
想想自己从小黄到中介李平再到张玉忠这一个链条的报复，再想想中途方雅毫无保留得帮助自己，包括拿到某人的社交软件登陆地址。
这些事情单靠顾佳团队可要费好大力气。
“你什么你啊。。。。。。”方雅翻了一个白眼儿，“我那是违反规定私下帮你。但是帮完了你，我就得到了上级部门的协助调查通告，重要嫌疑人张玉忠就藏在上海，结果被你们提前一步拿下。”
陆杰眼睛一瞪。
不对啊，沈慧可是说要把几个人送到公海的医疗船上。
难道。。。。。。
“六个小时前，有人开着车进了我们办公的大院儿，说是要自首。”方雅托着额头失笑道，“当时我们同事还纳闷，这是把我们当成了公安，刚想通知警方的同志过来领人，就发现了上级部门点名要找的人。张玉忠。”
陆杰张着嘴，很想给沈慧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陆杰，你这次下手挺狠啊，三个人都被你剪断手指了。”方雅淡淡道，“那个送他们来自首的人，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生怕警察不来抓他，但是张玉忠他们自己全都交代了，他们三个都是被你搞的，徐笑的死也是他们合谋的，张玉忠还交代了下达指令的人是任磊，但目前也只交代出了任磊。”
陆杰咬着牙，心如刀绞。
方雅立刻转移话题：“李处长到达我们的办公地点，刚说要我们协助抓捕李玉忠，我们就把人送到他面前，你能想象李处长当时的表情么？”
方雅忍不住笑道：“那才叫，见了鬼了。”
“所以，我面临的状况会好一些？”陆杰没有笑。
“当然，你有功。”李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回到询问室。
童副局长安静得坐在一旁。
他挨着陆杰坐下：“你确实有故意伤害的举动，但是你的立功行为更重要。之所以直接逮捕你，是为了保护你，希望你能理解。”
“也就是说，我不用坐牢？”
“我们会和有关部门协调，你能立功，自然就不会追究。”
“好！”陆杰绷着脸点点头。
就算是歪打正着又怎么样？
这个功，是谁都能立的么？
陆杰认真道：“李处长，需要我配合什么工作？”
李处长和方雅对视一眼，前者呵呵一笑：“有个计划，想要你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