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一共只有古董和字画两类，能够看到的大概有三十几件儿。
也许拍卖完毕后还有第二波，
陆杰不懂，只能跟着方雅乱逛。
方雅没有放过小厅里的任何一个人，她知道，今天出现在这里的，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都和地下情报有脱不开的干系，
讲真，她今天出现在这里其实很危险。
小厅的门缓缓关闭。
方雅心跳微微加快，低声提醒道：“小心点儿，正戏应该开始了。”
“诸位，欢迎大家光临。”一道浑厚的男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来到小厅中间，他和身后两名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走上一个活动展台。
“欢迎各位参加本年度鉴赏会，祝福大家满载而归。”
男人很干脆，直接上第一件物品——一幅画。
“各位都是老朋友，但我还是要重申一下规矩——和正常拍卖流程一样，拍卖成功到库房取货，不满意当场退款，但如重复购买，价格自动上浮三成。”中年男人侃侃而谈，视线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下面第一件拍品，它的编号是。。。。。。”
男人报出了一连串数字，小厅的投影屏上潦草得显示了一幅唐寅的《春树秋霜图》。
然后是大字显示编号。
陆杰皱眉头：“啥意思？”
方雅认认真真得看了一遍，紧紧靠着陆杰，似乎是情侣在耳语：“这是情报的内容编号。前两位数字八六，那是咱们国家的代号，说明对象主体在中国，后面号码是具体行业编号。层级最高的是01，涉及军方，其次是02，代表涉及政府部门。03则是非机密部门和商业机构。后面是地区和行业，这个分得太细，我也没办法看一眼就分辨出来。”
“你怎么知道？”
“以前办案中积累的经验，而且这一个编号后面代表至少二十个条目的数据，我的意思是。。。。。。它是一个情报集合。”方雅解释道，“最后两位数字就是其中蕴含的条目多少。”
陆杰表情严肃得点点头。
“如果是标号0102，那就会卖得很高，拿到后拆分再卖出，买主一样不会亏本。对某些人而言，情报也是一种商品，自然可以交易。”方雅和陆杰笑着交流，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对男友撒娇。
陆杰有些后背发凉。
如果只是恒明集团和致胜光电这种地方还好说，毕竟有商谍。
似乎是看出了陆杰的惊讶，方雅道：“大数据背景下，人是没有隐私的，有心人想要归纳总结，总归有办法。今天我们要拿到最少一样，然后在交割的时候开始抓捕。”
第一件物品开始叫价，很快就叫到四十万。
价格还在一路攀升。
陆杰没有参与。
他在等。
越是大家都想要的，才越要出手掺和。
反正交割的时候就收网了，他也不会付出一分钱。
每一件物品，主持人都不会做过多的介绍，毕竟只是个噱头。
但是，主持人会着重强调编码。
那才是核心。
第八号物品开始竞拍的时候，竞价陡然变得激烈起来。
陆杰知道自己该出手了。
但同一时间，人群中有两名竞拍者的视线始终放在陆杰身上。
“老二，你确定是他么？”
“虽然有点变样儿，也老了不少，但我确定，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