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指着路边一家中医诊所道。
进门后,陆杰看到桌旁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中医正在给一位胖胖的女人切脉,看年纪也得八旬左右。
“痰湿体质,首在除湿,我给你抓副药,喝两个月回来找我。”老中医推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拿起一根快要秃了毛的笔在竖行信笺上写下药方和剂量。
旁边四十多岁的药师立刻帮忙称药。
只是这药师的眼神和动作看上去有点儿。。。。。。特别。
憨憨的,傻傻的。
最后一算价格一百多元。
胖女人连声道谢离开。
老中医看了老爷子一样,笑道:“我现在管不了你。”
老爷子摆摆手笑道:“我用得着你管?”
他带着陆杰和顾羽飞熟门熟路得走进诊所办公室。
“随便坐。”老爷子大马金刀得坐在办公桌后。
陆杰和顾羽飞游目四顾。
这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墙上挂满了感谢锦旗。
能看得出来,外面看病的那位老中医还是相当给力的。
“我爷爷开药铺的时候,他爷爷就是坐堂医,我爸接过尘济堂的时候,他爸还是坐堂医。”老爷子陷入了回忆中,“公私合营了,尘济堂成了药厂不需要医生了,他就去中医院上班了。”
“后来中医院被县医院并了,成了中医科。他啊,除了看病之外,正骨是一绝。”
确实有不少锦旗都和正骨有关,什么妙手接骨这种比较直白的话都有。
“这些年,愿意看中医的人是不少,但是遇到大病谁看中医?”
“眼看着县里已经没有人接中医的班儿了。”
说道这里,老爷子语气唏嘘。
顾羽飞淡淡道:“这个没有办法,西医直观,中医是经验医学,遇到急病肯定是看西医,中医可以作为辅助。”
“辅助。。。。。。唉。”
老爷子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