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爷子等来的却是小儿子自杀的消息。
“为什么？我不信娃会自杀。我不信！”老爷子愤怒得拍着大腿，“我的娃我最知道，马上就有成果了，他怎么会走绝路？”
“当时，他就是在野村药业工作。”
“所以，我打死都不会把厂子卖给和野村有关系的人！”
听完前因后果，陆杰对那位已经殒命他乡的医者肃然起敬。
这格局没的说。
老爷子继续絮絮叨叨讲小儿子的事儿。
研究出了验方，马上申请知识产权，不能再卖给外国，但是对国内厂家可以收点合理范围内的授权费。
你可以说他辛苦倒推验方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但是，他所做的贡献也是不容抹杀的。
“所以，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帮我的小儿子报仇。”老爷子紧紧攥着拳头，“过去这么多年了，证据怕也没有了。但是野村制药。。。。。。我想看着他倒！”
詹宁儿看着陆杰，苦笑。
这就是为什么一直谈不拢的原因。
第二个条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老爷子，您的心情我们很理解，可是野村制药是庞然大物，不要说我们恒明，就算是国家制药厂也没法给您承诺的。”詹宁儿苦口婆心道，“我只能保证会善待老职工，还有认真使用您厂里的方子，可是帮您儿子报仇。。。。。。这确实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
老爷子一脸哀伤得点点头：“我知道要求过分了，可是。。。。。。如果不能搞倒野村，我死不瞑目啊！我可怜的孩子。。。。。。”
詹宁儿又是一通劝慰。
等到老爷子情绪再度平复，詹宁儿主动提高了收购条件。
诚意满满。
可是老爷子苦笑道：“你也看到了，我那不成器的俩孩子一直劝我卖给日本人，因为日本人给了两点五亿。”
一屋子恒明的人石化了。
长宝制药厂的所有固定资产加在一起能有五千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