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杰，你继续。”吴凡轻轻鼓掌，“我很喜欢看你垂死挣扎的样子。”
“陆杰，你也有今天啊。。。。。。”吴凡摆弄着手枪，冷冷笑着。
“你的枪是假的吧？”陆杰面无表情道。
“怎么？你想快点儿死？”吴凡眉头微皱。
“能打死海鸥么？如果打不死就别装了。”陆杰强行压制紧张和恐惧，故作轻松到手。
“嘭！”
枪响了。
子弹打在陆杰面前的甲板上，溅起一捧火星。
詹思洋惊呼一声。
陆杰身体一震，心跳陡然加速。
原来死到临头的感觉就是这样啊。。。。。。
“陆杰，你也知道害怕啊？”吴凡哈哈大笑，“你三番五次坏了我的事，最后也毁了我的人生，今天你通通要偿还！”
陆杰眼睛慢慢睁大。
三番五次坏事？
毁掉吴凡人生？
“我和你见过有三次么？”陆杰满脸荒谬得反问，“我怎么可能三番五次坏你的事儿？我又怎么可能毁掉你的人生？”
“你。。。。。。”陆杰身体陡然僵硬。
进入职场这么多年，真正被他毁掉人生的，只有一个人。
田力！
因为自己，田力最后被驱逐出境。
即便那样也不算毁掉，毕竟田力回到美国依然可以生活。
等等！
陆杰忽然知道对吴凡的熟悉感来自哪里了。
正是因为他像田力。
整容可以改变相貌，却无法改变气质和眼神。
有些事不能细想，一旦将田力和吴凡联系起来，陆杰越看越觉得像。
他的全部脑细胞开足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