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的大V们看到热度呼呼上涨，都笑得合不拢嘴。
任磊方面也成竹在胸。
“吴凡，柳纯，这次你们做的不错！”任磊缓缓开口，表扬两位马仔。
这种主动贴上来为他办事跑腿的人太多了。
但柳纯算是例外，好歹她也生了他的孩子。
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这个柳纯够听话，就找个合适的位置安排她。
听话能办事的人，始终都是稀缺资源。
“大家听好！”直播中的赌鬼儿子陡然大喊一声。
把正在得意的任磊都惊了一下。
“刚才我说的，全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假的！”赌鬼儿子对着镜头疯狂挥舞手臂。
任磊三人愣住了。
什么情况？
直播间的观众也懵逼了，几乎每个用户都打出了问号。
“假的，刚才我说的陆杰的所有的坏话，都是有人让我说的！”赌鬼儿子嘶声大喊，似乎害怕声音不够大而不会被人注意一样。
“从一开始我和我爸去碰瓷致胜光电，就是被人指使！”
“我爸的病不是致胜光电污染造成的，早几年我爸确诊癌症的时候，我家喝的都是纯净水！”
“他得病之后，我又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慢慢把家里的钱都败光了，连给他看病的钱都没有，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喝自来水。”
“上午陆总就已经放了录音，有个外国的电话找我，说只要我能诬陷陆总和他的企业，我的赌债他们给我还，我没有办法才答应的。”
“我爸找陆总要两百五十万，陆总不给！”
赌鬼儿子的突然自我否定，让正在直播的大V和过来采访的记者猝不及防。
“你这么说有证据么？”
“对啊，你说你是被人指使，那你现在替陆杰开脱，难道就不是被人指使？”
质问，有理有据。
“我爸有遗书，警察看过了，我刚才没拿出来！”赌鬼儿子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得仔细的纸，展开放在镜头前。
几行字，歪歪扭扭。
呈现在众人眼前。
“儿子，你走了歪路，都是我没管好你，我有愧，就先走了。”
“你要好好做人。”
最后落款是老人的名字加上两个字——绝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