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老板，你怎么知道的？”
陆杰眉头紧锁：“我书架里的古籍有人动过，虽然动完之后他们把书放回去，但顺序错了。”
再次走进书房，陆杰视线从书架上扫过。
满书架的古籍，密密麻麻挤挤挨挨。
苏可看了一圈儿毫无头绪，既不是按照朝代来放，也不是按照流派来放。
“反正我是发现不了规律。”苏可撇撇嘴，“前一本还是《花间集》，后一本是《笠翁对韵》，再一本是《千金方》，换谁来也找不出顺序。”
陆杰哈哈一笑：“正常，因为我的顺序就是。。。。。。没有顺序。”
陆曼音坐在茶几边，几乎是下意识得拿起旁边一块布子擦拭起桌面来。
鼻子一酸，陆杰低下头。
母亲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是习惯性动作还是会做。
“书架里古籍的数量由少到多，基本就是按照购买顺序。慢慢得排满之后，我也懒得变更顺序，就这么一直看下来，可能是我有强迫症吧，这么多年下来，相对位置基本没动过，所以，我能确定，他们是一本一本拿出来又放进去。顺序没有彻底破坏，但是每一层都有两三本摆错的。”陆杰摸着下巴，“卧室也有被翻找的痕迹，他们在找什么呢？”
陆杰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这套老破小住宅里，最值钱的可能就是这一面墙的古籍。
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老板，你看。。。。。。”苏可眼神示意了一下。
陆曼音正站在白板前，歪着脑袋盯着看。
白板，是海东青讲课的工具。
左下角有一张被磁铁固定的，写满了数字的白纸。
陆曼音的手指从白纸上缓缓滑过，脸上是思索的表情。
“妈，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陆杰道，“这张纸是你给我的。”
纸上都是毫无规律的数字，至少在陆杰看来是如此。
“这是。。。。。。”苏可凑过去看了半天，眼睛一亮。
。。。。。。
“这是股票代码。”
灯光无法笼罩的阴影里，一道女声传了出来。
“只是写得凌乱了些，仔细分辨才能看出来。。。。。。但我确定，只是股票代码。六零零开头的是上证的A股，后面还有一些省去了开头的数字，但是都可以一一对上。唉。。。。。。”
女声叹息一声，似乎十分失望。
灯光下，两名男子低着头，呼吸微微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