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陆杰的解决方式。
“宝川，说说你们的进度。”陆杰泡了一壶茶，给大家满上。
苏可面无表情得站在陆杰身后，一副保镖冷峻模样。
顾佳也背着手在工作站前面溜溜达达。
“陆哥，是这样的。”王宝川喝了一口茶，抹抹嘴，“钱转到APP下主账户之后，一层层分散，最后是由大概三百个账户一起操作，在二十多个市取款。。。。。。”
说道这里，王宝川脸上都是无奈：“警方想要抓，就得组织跨省统一行动。”
王辉点点头。
这个甭说了，难度太大。
苏言顺道：“现在我们通过各种搜索方式，联络上了和我们有同样状况的人，大概一百多，我们想着消息互通有无。。。。。。但是效果不大，陆总，我实在是辜负了你的信任。”
苏言顺满脸赧然。
事是他办的，尽管因为柳纯的威逼利诱，但终究是在他手里出的问题。
如果他无法在追查过程中拿出点儿成果来，他还有什么用？
陆杰点点头，微微一笑：“压力别太大，这个锅早晚都要柳纯和田力来背，柳静顾虑太多，但是我没有。顾佳。。。。。。我请你来是想请教几个问题。”
“老板，您说。”顾佳手肘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眼睛眨眨。
“你们商谍，是不是也买卖这种销赃的银行账户？”陆杰似笑非笑。
顾佳翻了一个白眼儿：“老板，商谍这一行本来就是灰色的，你让我怎么说啊？买账户的时候，买家也是付真金白银的。但是卖出去后，别人拿来做什么，买家不可能都知道啊。”
“而且，这种账户操作都是最基本的，账户的来源很复杂。有的是信息泄露，有的是身份证代开，有的直接就是去偏远地区成批量购买。这里面有确实有很多不合规的地方。”顾佳无奈道，“老板你想通过账户倒查。。。。。。难度有点大。”
陆杰嘿嘿笑着点头：“那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一份账户资料，卖给两伙人？”
“这个一般来说不太可能。。。。。。你？”说到一半，顾佳猛然反应过来。
陆杰摸着下巴，脸色阴冷道：“如果我卖了一批账户资料，用的时候却发现这些账户有人正在操作，我是不是得大发雷霆？我是不是得找卖家要个说法？只要找到了这个链条上的任何一环，我都能顺藤摸瓜。”
顾佳一拍大腿：“好办法，我这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