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道抚摸了一下手铐。
“你是准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还是想要自由？”女人的声调缥缈悠远，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精神病一旦发作，会做出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到时候就只能监外执行。。。。。。你就有机会远走高飞，不过。。。。。。这个身份是不能用了。”女人的手指轻轻摇晃着，仿佛一条条蛇信子。
柳涛心虚得看了一眼四周，几名狱警视线扫过他，没有停留。
“我不能再做柳涛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柳涛努力维持平静的表情，压低了声音询问。
“做不做，你决定。”女人起身淡淡一笑，“我过一阵子才来看你。”
柳涛感受着手心小小的东西，心跳加速。
。。。。。。
这一夜，柳涛难以入眠。
无数念头在心中翻滚。
装疯卖傻，可以逃避法律打击，这固然好。
但是后半生难道一直就要活在恐惧中？
一旦成了精神病人，他将不能自由自在得生活。
这对于已经失去家庭的他而言，不啻于另一种坐牢形式。
心中的天平，晃来晃去。
这个选择，很难。
然而，第二天上午，警察的一次传讯，让他的天平彻底失衡。
一次由他发起的网暴，导致了受害人自杀的严重后果。
警察临走前的严肃表情让柳涛绝望了。
也许，刑期又要加长了。
不！
他不能把生命浪费在这里！
柳涛回到监室，洗了一把脸，对着墙壁哈哈大笑。
狱友们面面相觑，倒也没有多想。
很多进来的人都会有一个崩溃重建的过程。
习惯就好。
但是，柳涛的状况急转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