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沈秀，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柳纯嘲讽一笑，拿出一张纸，“各位主管，还有现场的各位员工，我这就给大家介绍一些这位陆杰的姘头，沈秀女士的人生历程。”
“沈秀，山西人，三年前来到上海。”柳纯挑衅般得看了陆杰一眼，“在夜场做过气氛组，做过酒托儿，做过婚托儿和房托儿，还参加过网红培训机构，结果没水花，被解除劳动合同。”
“当过水军，发帖领钱。还因为小偷小摸被警方批评教育过，因为数额不够立案标准。。。。。。呵呵。”
柳纯冷冷道：“陆杰，听到了么？你这位姘头就是个人渣儿，就是个出来卖肉的货色！你把她招进部门，你安得什么心？”
围观员工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看着沈秀的目光，有热切，有鄙视，有冷漠。。。。。。
出来卖肉的货色，还这么好看。。。。。。很多人会感兴趣。
就像是被沈秀从市场一部撬走的那几个业务员一样，白嫖嘛，谁不想要？
沈秀面色涨红，眼眶湿润，咬牙道：“我是干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但是我没有卖过身！”
“对不起。。。。。。”柳纯嘲讽道，“不给钱就不算卖咯。你愿意让人白嫖，是你高风亮节。”
“噗！”有员工没忍住，当时就笑出声。
沈秀的牙关紧咬：“你们嘲讽我没问题，但是我没有卖过身。”
柳山翠冷笑：“陆杰，就为了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就背叛了小纯？可真有你的！”
“啥也别说了，报警，抓人！”杨震拍着桌子吼道。
柳静大声道：“你们能不能听小杰的解释啊？”
“沈秀。。。。。。安心。”陆杰淡淡一笑。
沈秀转过头，泪流满面。
是，她确实不是什么乖乖女。
可她也绝对不是出来卖身的风尘女。
柳纯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她的心。
可是她却无法反驳。
那些围观她的男员工，似乎用眼神将她的衣服扒光。
陆杰指了指刚才没忍住笑的那位员工：“你来，过来。”
那名男员工满头雾水得走到陆杰面前：“陆主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