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儿子助战也快十岁了,自小身子很是瘦弱。
「我也不会教他倒是你」朱高煦顿了顿,「自小你读书就好!你多费费心,毕竟是你大侄子!」说着,笑道,「你不会跟宫里那位似的,自己姓什么拎不清吧!」
「啧看看,刚说完你,刚你嘴上有个把门的!」
朱高炽瞪了他一眼,而后道,「放心,瞻壑在我这儿,你就放一百个心!」说着,又道,「哎呀,不过是去一趟西域,你整的好像生离死别的似的」
说到此处,又朝着京城方向张望,「你去了就回来」
「据说这一来一回,要一两年」
朱高煦忽然正色道,「我看着,爹这身子」说着,顿了顿,「晚上都是我值夜,老人家疼的一宿一宿不睡觉」
朱高炽脸上一僵,「爹没事」
「说是让席老道那老杂毛来治」
朱高煦又道,「可那老杂毛压根就没影哼!也不知是他妈真心给爹治,还是嘴上说!」
「老二!」朱高炽瞪眼道,「你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非要那么说」
朱高煦也转头,看了一眼北京的城门。
然后抚摸下战马,「老大,我走了!」
「别呀!」
朱高炽赶紧拉住他,「再等等,爹身子不好,可能来的慢」
忽然,他不经意的一瞥笑起来,「你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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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回望,城门里一队骑兵盛装而来。
领头的在马上眺望的,不是他爹朱棣还能是谁。
「父亲」
朱高煦迎了上去,刚走几步,忽然顿住,「您的身子」
「我来给你送行」
「你这一走,等于出征!」
朱棣一身盛装铠甲,面色带着几分潮红,在马上脊背挺首了,「以前你小的时候,总是穿着小盔甲拿着小弓箭送我现在咳,我也送送你!」
蓦地,朱高煦的心,首接被撕开一条口子。
「本该早来了!」
朱高燧从马上跳下来,「可是送来的马,没一匹是老实的!如此折腾了好几次,还是父亲亲自去都督府之后,舅父把自己的坐骑让父亲试试,才出城追了过来。」
「人来了就行!」
朱高炽跺脚道,「太医说了,您不能动弹身子,怎么还骑马了?」说着,看着周围的卫士骑兵道,「你们就跟着胡闹?万一抻着伤口」